你把它們忘在了?玄關。”
原來是塞爾薇將?東西全?部?清出來時,順手放在了?門邊的玄關處忘了?扔,迦藍收拾房間時就?留了?下來。
“我以為您會用的到,所以就?留下了?。”迦藍忐忑不安地說?道。
塞爾薇注視著戰戰兢兢的吸血鬼嘆了?口氣?。
膽小慎微,小心翼翼只是為了?討好她,生怕她一個不高興。他的這種態度,無?疑是在塞爾薇心上劃刀,狠狠地落下刀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最過分的是還要轉動起來,把她的心攪得稀巴爛。
他本該驕傲地立於世,他本該是最璀璨的明珠,他本來會擁有幸福美?好的未來偏偏命運捉弄下,他淪為了?最低賤的奴隸。
而迦藍直到現?在,仍然認為自己是奴隸。
奴隸,必須遵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塞爾薇這才注意到,迦藍脖頸上依然佩戴著金屬色的奴隸項圈,她從未見他取下過。
他自始至終都佩戴著,塞爾薇本來以為這是他是想要留下作個紀念,卻沒想到這同時也成了?迦藍身上揮之不去的可怖陰影。
“你究竟是以什麼身份來到我身邊的?迦藍。”塞爾薇正色,擺脫了?那些荒誕的桃色。
什麼身份?
“奴隸,吸血鬼還是,身為一個人?”塞爾薇抬手把迦藍脖子上的項圈扯下,那項圈剛一離開迦藍的脖子就化作了?齏粉。
“主人?”金髮吸血鬼迷茫地抬頭?,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的顫抖。
“叫我的名字。”塞爾薇強勢地壓在他身上,手掌貼在他心口,掌下是一顆劇烈跳動的屬於吸血鬼的心臟,“請你好好地問一問你的心,你究竟要以怎樣的身份站在我身邊?!”
迦藍的靈魂兩半又開始攻訐,白方讓他站起來,振作起來,重新為人;黑方則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許他再僭越。
“我是誰?”
他無?聲地笑,可是他的笑卻像是哭泣。
接著是像針掉落一樣細微的聲音和哽咽:“我是人不是什麼奴隸”
“聲音太?小。”塞爾薇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是人”
“還是太?小。”
“我是人啊!我不想永遠呆在鐵籠子裡,我不是怪物,我是人,我是人!”
金髮?青年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來,接著便?是粗重地喘著氣?兒,像是真正掙脫了?囚籠的困獸。
吼完了?的青年淚流滿面,塞爾薇嘆息一聲,用親吻代替擦拭,把他軟弱的淚一點點帶走。
接著他又把金髮?青年攬進懷裡,像是安撫似的一點一點梳理他的情緒。迦藍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浸泡了?最溫暖舒適的溫泉,整個心房都是飽脹的。
塞爾薇額頭?抵在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