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皇帝的話給打斷了。
“惹事的刁奴,拖下去杖斃。”皇帝大手一揮,便有侍衛上前來。
風鳴月對著寒佑川眨了眨眼睛,他立馬跟出去了。
皇后心中氣不過,皇帝這麼著急處罰菊香,不就是為了保住淑妃的臉面嗎?
“淑妃,你今日是非不分,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影響極其惡劣。既然是你冤枉了長陵縣主,便罰你禁足蘭蕙殿半年,無詔不得外出,以示懲戒。”皇后一口氣說完,如今寒佑川回來了,皇帝也不會直接駁了她的面子。
淑妃心中立馬慌起來了,一旦自己被禁足,就沒有辦法隨時勾引皇帝了!
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寵妃地位,要動搖了。
“陛下,臣妾用人不察,臣妾跟長陵縣主道歉,求陛下不要禁足臣妾……”淑妃跪著,抓住皇帝的衣袖,哀求著。
皇后也看向皇帝,“陛下,長陵縣主身負重擔,可不能讓她寒了心,白白遭受這委屈啊!”
皇帝沉默了一會,扯開淑妃的手,“淑妃啊,你這次確實過了。”
他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風鳴月,歉聲道,“就依皇后所言。長陵縣主起來吧,皇陵滲水之事,還望你多襄助太子,莫要因其他事情分了心。”
淑妃聞言,如同五雷轟頂,她呆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皇帝。
“多謝陛下。”風鳴月膝蓋發酸,在紅安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臣女想跟陛下求一個恩典。”
“說吧。”
……
一個時辰後,風鳴月回到了鳴月閣。
她讓紅安收拾了衣裳與一些日常用具,便準備坐馬車離開。
哪知,風雪堂卻從門口出來,“站住,去哪裡?”
風鳴月回頭行禮,“父親,我要去皇陵勘察滲水情況。”
風雪堂聞言,臉色一沉,“過幾日便是你祖母的壽辰了,你作為風國公府嫡女,要幫著操持壽宴,皇陵之事,為父可以安排人替你查清。”
要她給那個作威作福的老太婆操辦壽宴?風雪堂未免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
他哪裡來的臉面開口的?
“這估計不行。”風鳴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祖母壽宴,父親大可安排幾個姨娘協助,可是徹查皇陵滲水一事,是陛下親自交給我的事情,我不能假手他人。”
風鳴月語氣堅定,絲毫不肯退讓。
“混賬!你父親是他人嗎?”風雪堂聽到此話,內心像是燃起一把火,火氣直冒。
“就算是父親親自去查也不行。”風鳴月不想理會風雪堂的無理取鬧。
風雪堂平常將公務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為何風鳴月去辦公務就不可以了?還拿著辦壽宴作為幌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風雪堂此舉有問題。
“來人,給我攔下她!”風雪堂一聲令下,幾個護衛便圍了過來。
風雪堂要按照襄郡王所說的,困風鳴月七日。
“我看你們誰敢?”風鳴月從懷裡拿出一個亮黃色的東西,攤在風雪堂面前。
風雪堂一見,立馬跪下,大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