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投靠太子殿下,就得拿出點誠意來,今兒來的都是太子身邊貼心的人,只有把他們伺候的舒坦了,才能保住太子的大腿,尤其是那位東門將軍,可是御林軍派出的代表,上次誤會死傷了不少御林軍將士,雖說是誤會,畢竟死人了,太子是太子,御林軍是御林軍,不拿出幾萬兩銀子來安撫他們,這事完不了。
李建良說完,就等著元封自報家門,磕頭行禮,獻上心意了,可是人家大馬金刀的坐著,連動都沒動,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道:“在下元封,陝甘範總督的朋友。”
這就完了?也不參拜行禮,也不獻上禮物,連個客氣話都沒有,成何體統!韓相有些慍怒了,萬沒想到對方這麼不識相,原本準備的說辭全白搭了,若不是臨來的時候表哥黃子華有交代,自己早就拂袖而去了。
氣氛有些尷尬,雙方都很不高興,元封本以為是太子親自前來,至不濟也得是個重量級人物前來,沒想到居然來了這麼幾個鼻孔朝天的傢伙,這副做派是等著自己去巴結他們呢。
各色菜餚流水般的傳上來,瞬間擺滿了大圓桌,南風親自帶人送了兩罈陳年女兒紅過來,心細如的她立刻感覺到廳堂中的不對勁,趕緊打圓場:“這可是四十年陳釀的女兒紅,酒液都成了琥珀色,黏稠醇香,能醉死個人的,各位大人可要仔細品嚐。”
“不用了。”韓相重重的哼了一聲,起身離席:“本官還有公務在身,各位自便吧。”
當真拂袖而去,這位六品詹事府小官還當真有些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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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天啊,讓我死吧
難怪韓相動怒,這陝甘總督的下屬也太不識相了,說句不好聽的,這叫給臉不要臉,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堂堂儲君近臣肯屈尊接見你,那是天大的面子,再說了,這面子也不是給你的,而是給你背後那位封疆大吏的,你一下人拽什麼拽!
韓相是松江人,十八歲中秀才,二十二歲中舉人,上回恩科才中的進士,皇帝欽點的翰林,後來又被選入詹事府輔佐儲君,雖然只是六品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這人生道路太過順利的話,人就容易驕狂,韓相就是典型一例。
臨來的時候,他的表哥,詹事府響噹噹的人物,殿下駕前的大紅人黃子華曾經交代過,這次代殿下接待客人,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別丟了詹事府的面子,其實黃子華的意思不是讓他託大,而是別丟人現眼。
身為韓相的表哥,對自己表弟的脾性也算了解,知道他這個人驕狂傲慢,但鑑於這次任務沒啥難度,不就是吃個飯收點禮物麼,只是最初階段的接觸,也不需要談得太深入,這個活,表弟應該能勝任。
哪知道演了這一出,韓大人起身要走,也是做個架勢,期望那個西北來的鄉下人猛醒一下,這裡是京城,不是他擺譜的地方,只要他趕緊起身勸阻,說點好聽的軟話,拙園的南風大姐再在旁邊敲個邊鼓,這事還不至於鬧得這麼僵。
韓相起身了,身為七品錄事的李建良自然也不好坐著,這位仁兄倒是個很有眼力價的主兒,見這形勢就知道要壞菜,趕緊站起來圓場:“韓大人日理萬機,公務確實繁忙,不如……”
李建良想說的是,不如大家喝杯酒,飯不吃也罷,好歹別弄得那麼尷尬,可是元封沒給他說話的機會,連身子都沒動,依舊坐在椅子上道:“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把帳結了。”
韓相要氣暈了,什麼東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擺譜,老子是堂堂詹事府六品官員,不是什麼小廝奴才,還把帳結了,難不成你以為這場宴席真是太子宴你的?笑話!那是太子給你個孝敬的機會,這年頭進京跑官、活動門路的人多了去了,幾萬兩的銀子送上去,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