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孩子一般有趣口沈紫言到底還是找著了地方,愜意的靠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杜懷瑾說著話:“出了孝期,水雲年紀也不小了,照孃的打算,是在冬至前後就再議此事,只怕到時候有得一陣忙呢。”
提到杜水雲的婚事,杜懷瑾笑了起來,“這也算是一樁大事了,我經常看著娘和林媽媽私下裡算賬,顯然也是為了此事了。”想到一事,突然說道:“許家兩兄弟倒也真是差別甚大了,許熙溫潤如玉,行動間都有竹林遺風,許素卻為人豪爽,最喜結交朋友......”
聽著許熙的名字,沈紫言心裡微微有些悵然,眨了眨眼,問杜懷崖:“可有人家上許家提親?”杜懷瑾正撫摸著她的頭髮的手頓了頓,“現在是國喪,哪裡會有人。之前倒是門庭若市,去提親的人幾乎踏破了門檻。”沈紫言也不過是白白問那麼一句罷了,隱隱覺得許熙遲遲不婚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不敢承認。
一陣唏噓,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就聽見門外墨書似手和人在說話,語氣有些急促。沈紫言見著奇怪,忙喚了墨書進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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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波折(三)
墨書就看了杜懷瑾一眼。
這話雖不是什麼秘密,可當著杜懷瑾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沈紫言見得分明,因杜懷瑾背對著墨書,也未曾發現什麼端倪。只是聽著墨書不答沈紫言的話,有些奇怪,也未在意。沈紫言眨了眨眼,就推了推杜懷瑾:“我和墨書說會體己話,你先出去走走。”話說的非常直接。
經過這麼些日子的相處,沈紫言對杜懷瑾的脾性也摸清了幾分。對待杜懷瑾這樣的人,說話越是隱晦,他就越來勁,相反,若是開門見山的,他倒是能聽上幾分。這個人雖然聰明,看著不羈,可到底還是有幾分性情中人的味道。因而沈紫言到最後也不和他打花槍,索性挑明瞭說。
杜懷瑾聽著沈紫言笑語,眉梢微挑,瞪了她一眼,“你倒是會拿大了。”沈紫言坦然的回視她,也是學著他微挑眉梢,“那也是三少爺慣出來的。”杜懷瑾一聽,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頭,轉身走了出去,臨走前又吩咐墨書:“好生照看著夫人。”墨書忙應了。
隨著滿繡審子被放下,沈紫言就指了指床邊的小杭子,“坐下慢慢說。
“墨書告了罪,半坐在小機子上,說道:“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大夫人那邊太醫來來往往的,看樣子似乎有些嚴重的樣子。”
沈紫言不由默然。
大夫人才從自己這裡離開不久,走時還是好好的,現在能出了什麼事? 難道是因為來去的奔波,動了胎氣?沈紫言越想越覺得在理,越想越覺得愧疚,說起來都是自己的臥病在床的緣故,不止是杜懷瑾跟著熬油上火,日夜沒個消停,就是福王妃,也屢屢遣了林媽媽和纓格來看,想必心頭一時半會是放不下了。
心生暖意的司時,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總是要養好身子才好.一直這樣下去,也著實讓人沒個安寧。
嘆了一口氣,吩咐墨書:“待太醫走後,你去尋個知道的人問問,看看是怎生光景。”墨書忙應了一聲,又湊近了些,細細察看沈紫言的臉色,“小姐今日臉色可算是紅潤些了。”不管真話還是假話,這話落在沈紫言耳中,都覺得十分受用,她捂著雙靨,笑了笑,“那就好。”
大夫人那裡,人來人往,福王妃坐在碧紗櫥後,細聽著太醫診脈,待太醫退下去開藥時,林媽媽就扶著福王妃從碧紗櫥後走了出來,坐在了炕邊,眉宇間是抹不去的憂慮,“怎麼突然就見紅了?”
大夫人已經是臉色煞白,她懷上這一胎已經十分不易,現在眼看著見紅了,淚流不止,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從容,忽然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