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這內院,便大刀闊斧的高聲喝道:“來人,將這一干賊人壓下去。為‘天府學院’的貴客,接風洗塵!”
“譁!”
天府學院的學員們,報以熱烈的掌聲,他們那正義之心,頓時再度燃起,覺得自己這是遇到清官了。
“呵呵!浩善是吧!這沒審、沒問的,如何定罪?又談何收監呢?”姚雲天乾笑了一聲,冰冷的雙眸審視著,已然圍上來的眾多軍士。而他們這群人,頂多也就是星士級別的高手,僅是被姚雲天看這麼一眼,頓時就有一種渾身發涼的感覺。於是紛紛駐足觀望,誰也未曾再度上前。
“這個!…這個嘛!難道以天府學院的威名,還能誆騙本官不成?”聽此一說,浩善一開始也有些語塞了起來,不過他是誰啊!那是在官場打滾了多年的老油條。這點隨即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直接將‘天府學院’撇了出去。即便是錯了,那也怪不到我頭上,到時候,你們就都找天府學院要說法去吧!
聽到此處,魯伊即便再傻也聽出了這其中的韻味,頓時直襬手,辯解道:“我們可沒說,他一定是賊人啊!我們僅是遇到他們殺人焚屍而已!…。”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卻急匆匆走來了兩人,正是青巖與那猴子。而這人還沒到。聲音便到了。“浩善兄。這其間一定有著什麼誤會。這姚公子,可是一位大善人啊!”
“嚄!”聽得青巖如此一說,浩善頓時略有所悟,“他倆是一夥的,看來這殺人搶劫是真的。只是你這提前也不打聲招呼,這讓我多難辦啊?再說了,這好處,你是不是。也應該分我點啊?”想到此處,浩善計上心來,出言道:“既然青巖兄作保,我想這其中,恐怕有些誤會,但這不要緊的。人先扣著,待本官招待完,這天府學院的貴賓如何?”
“招待你妹啊!小爺我還有事呢!哪裡有時間,在這裡陪你們玩?”說話間雲杉已然掐著腰,從車內鑽了出來。
“大膽!…。竟然敢跟我們大人。如此講話!該打板子!…。”浩善身旁一個尖嘴猴腮,而且身材瘦小的書吏。蹦起來直跳腳。申斥著雲杉的大膽。不過他雖然跳腳,卻並未向前移動半步。因為人家可是文吏。打打殺殺的事,人家是不管的。人家只管釋出精神。
然而就是這精神到了,那一群軍士也是紛紛怒視雲杉,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意思。
“嚯!她還敢跟我跳腳,我這暴脾氣,壓不住了,我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雲杉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跳下了獸車,奔著那書吏就去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本書吏,不跟你女流之輩一般見識,…。。嘿!…。粗魯!…。你這女人太粗魯!……”那書吏大義凜然的申斥著雲杉,而身子卻向浩善的身後退去。看得這幫天府學院的學員們這個洩氣啊!本來是多麼正義凜然的事,沒想到,一到這官家,就惹出瞭如此多的是非來。
“住手!這裡是鎮府,豈容得你女兒家放肆,若在如此不聽好言相勸,本官可要……。”
“可要你妹!你今天要敢攔著,小爺今天連你一起打!”不待浩善把話說完,雲杉隨手就丟出一件銘牌。然後徑奔那書吏去了。她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所以她今天非要踹他兩腳不可。
見那銘牌不急不緩的飛了過來,浩善也隨手將之抄住。至於那書吏,被打、被罵,他道是沒太放在心上。因為他很清楚,敢叫囂著要揍他,而又敢把銘牌丟過來,一定有所倚仗。所以他此時也不敢怠慢,忙將天目滲進名牌之中,頓時大驚失色。如此身份別打他一頓了,就一巴掌,把他呼死了,都沒處說理去。
“噢!…。啊!…。哎呦!…。大人救我啊!…。啊!…。。”那書吏沒跑幾步,便被雲杉追到了,一個腿絆就給撂倒了,這頓踹啊。看得眾人直捂眼睛。
“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