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稍顯稚嫩。
那時候他多大呢?
剛畢業的樣子,照片也很久了。
估計,有好幾年了吧。
楚涼夏看著看著,莫名的好想他,手指從他的腦袋上拂過,帶著點溫柔與不捨。
情緒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楚涼夏愣了一下,果斷地將照片放到了筆記本里,然後合起來,放回了原位。
她不知道封子珩有一段怎樣的過去。
甚至不知道,是這段過去重要,還是她更重要。
那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楚涼夏靜站了會兒,緩和了下情緒,深深呼吸著,然後從封子珩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推理小說出來,坐在書桌旁認認真真看著,就當做是打發時間。
……
下午四點半。
郎林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走了會兒,繞了點遠路,才回到了家。
這是一間公寓。
比較高檔的公寓。據說,郎溪苑還有兩棟別墅,在其他地方也有幾處房產,但是,也只是據說而已。
他知道的就兩處公寓,
一處是高三之前住的,現在已經賣了,一處是眼前的公寓,高三時郎溪苑為了陪讀他才買的。
其餘的,一無所知,郎溪苑也沒提及過。
是的,有關郎溪苑、楚家、郎家,他所知道的,少之又少。
郎溪苑只負責管他,從不跟他說楚郎兩家的事。
他指紋解鎖,門一開,就走了進去。
客廳裡,安靜的不可思議。
好像,沒人。
郎林一如既往地換好鞋,把揹包取下來拎在手上,走進了客廳。
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狼藉的景色。
很多衣服被丟到沙發上、地板上,垃圾桶堆滿了,茶几上也滿是垃圾,茶碗胡亂擺放著,地上還有咖啡漬……
郎林頓了頓,倒也不覺得多震驚,沉默地把揹包放到一邊,然後開始一件件的收拾。
郎溪苑不信任人,她怕請了鐘點工和保姆,到時候會把她的住址或者郎林的身份揭露出去,所以一般家裡都只有她和郎林兩人。
讓人頭疼的是,郎溪苑做飯和做家務並不在行,小時候做的飯還可以吃,家務勉勉強強,但等郎林上初中後,郎溪苑開始犯病了,經常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打掃一次,吃飯也是在外面打包回來,或者叫的外賣。
在郎溪苑的這種情況下,郎林只能自力更生。
對於客廳裡的這種景象,老實說,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上大學後,每次回來,都會自覺打掃。
雖然,他做飯也不行,不然大學前,郎溪苑不會經常叫楚涼夏過來幫忙。
郎林一直忙到天黑。
他以為郎溪苑不在家,等他把客廳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時候,郎溪苑臥室的門,忽的就被開啟了。
郎林循聲看去。
郎溪苑穿著睡袍,面上敷著面膜,只露出一雙眼睛,頭髮全部紮了起來,看起來把自己拾掇的不錯。
“吃了嗎?”郎林問。
“沒有。”郎溪苑回答。
郎林便轉身去了廚房。
隨後,他拿著雞蛋和麵條走到廚房門口,看了眼走至客廳來的郎溪苑,問:“吃麵嗎?”
“嗯。”
郎溪苑敷衍地應了一聲。
並沒有什麼胃口。
郎林用了二十來分鐘,做好了兩碗麵條,端出來時,見郎溪苑就坐在沙發上,想了想,把面端去了茶几,在郎溪苑面前放了下來。
他自己則是去了餐桌旁吃飯。
郎溪苑過了會兒,才開始動筷子。
“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