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點點頭,心裡還在想,他的感覺好象長達成人版的秦歌喔。想到這裡,我就掏出手機給曉諭發了條簡訊,大意是今天我在火車上遇見了一個帥哥,給人的感覺特別像成熟版的秦歌。你家秦哥哥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兄弟啊,要有的話趕緊招呼一下,我好拉人去做親子鑑定。
結果曉諭回覆我,靠!親子鑑定?你當是私生子啊。
嘔的我。
“你怎麼還不動?火車只在Y站停幾分鐘的。”白牙老師有點驚訝地看著我。
“你不也是到Y 嗎?”他指著我。
“你們不也是到Y嗎?”我同時指著對面的兩個女生。
“是啊。”我回答。
“不是啊。”她們搖頭。
然後我就冏了,愣愣的有點回不過神。這時候手機鬧鐘也響了。
“東西都拿了沒有?趕緊下去吧。”從Y站上車的人都上的差不多了。
“沒……沒有。箱子,這個,還有那個。”我指了指行李架,以我一米六五的海拔,從上面把箱子取下來,似乎有點難度係數。
白牙二話沒說,直接幫我取下了箱子。
我跟在他後面急急忙忙地解釋:“那兩個女生不也是到Y 嗎?我看她們沒動我就沒動。奇怪,她們不是我們學校的嗎?一直都在說逸夫圖書館的。”
白牙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丫頭,逸夫圖書館很多學校都有的。”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燒了起來,期期艾艾:“那,謝謝你啊。把箱子給我吧,我要去乘公交車了。”
“沒關係,反正我也是去你們學校,正好順便。”
我手裡拎著的東西尚未吃完,肩膀上揹著的書包還挺沉。難得有人想學雷鋒,我何樂而不為。反正箱子裡裝的是衣服被子,錢包可是放在書包的內層的。
白牙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樓下。我看看時間,一點多了,午飯已遠,晚飯尚早,就沒說請你吃飯之類的客套話。
現在的男人臉皮厚,你隨便矯情兩句他就能當真。我們宿舍的老四就被她一個老鄉學長三天兩頭的簡訊騷擾,要求請吃飯。理由就是開學時是他領她進的宿舍門(其實是校方安排他們學生會的工作人員去接新生)。我們宿舍開始還打趣說,他要你請吃飯是假,趁機想追你是真。後來老四被逼急了,忍無可忍請他去吃麵。完了以後老四回來時一肚子火,我們以為這男生操之過急,言語間冒犯了我家四姑娘。聽她一說情況,頓時覺得上大學真長見識,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麵館裡,這個男生點了最貴的面不說,更絕的是把他女朋友也帶過去一起吃。以後的日子裡,我們雖然碰見過無數JP男,但一說起這位,依然覺得高山仰止。
回到宿舍舍友都在,一個個笑的鬼兮兮的。老大閔蘇手指在我臉上繞來繞去,眼睛眯成一條線,坦白從寬,野男人在哪扎的寨。
我揮爪拍下她的蹄,啼笑皆非:“什麼野男人啊,是上次監考我們計算機的那個。我不明就裡還上去套題,毀了我一世英明。今天在火車上遇見的,剛好當勞動力使用了一下。”
“喔喔喔,緣分哦,大大的緣分哦。你想想看,為什麼當日我們都在,只有你跟他搭上了話;再想想,為什麼我們都沒跟他同車,就你跟他同車?”閔蘇什麼都好,就是八卦精神有點氾濫,平時言情看多了。
“搭上話是因為你們狡猾,同車是因為他也是從N到Y。緣分,不如說是類人猿的糞。”當初去套題的人又不是你,你不知道我看見他有多尷尬。
“於千萬人之間,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哦,原來你也在這裡。”老大唱作俱佳,一早就表現出了下任話劇社社長的潛質。
我剛想辯駁,手機響了,我連忙到陽臺上去接電話。
“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