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將來有機會到將軍的地方來做生意,可以來找我。”
曾青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終於頭一次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真人不露像啊!”
可憐的阿惹那還在等凌天來踢他的屁股,可是對方的吉普車卻一輛一輛從他身邊駛過。凌天在最後一輛上笑道:“阿惹那先生,你們印度人這麼沒有幽默感嗎?我只是開個玩笑,請收起您尊貴的婆羅門屁股吧!”
車隊絕塵而去。
離開機場之後,尤莉雅終於忍不住問道:“凌,你究竟是什麼人?一個運輸公司老闆怎麼會認識洪山將軍?我知道他是去年時代週刊選出的年度最有影響力的一百人中的一個!”
凌天扶了扶墨鏡,道:“我確實只是一個運輸商,但我運輸的是一種權力……生存和說話的權力。至於洪山將軍,我的父親和他是很好的朋友。”
同在一輛車上的阮次勇抱歉地說:“阿天,將軍這兩日都在北部巡視軍隊,你可能無法及時見到他,您的助手傑姆巴和廖猛已經到了有好幾天。”
凌天點頭道:“等將軍有空再見面吧,對了,我要的訓練基地怎麼樣了?”
阮次勇笑了起來:“在這個國家別的什麼都可能辦不成,但要建造一個軍事訓練營地,那是小菜一碟,我們在三歧市北郊的叢林區有一個很好的訓練營,只是因為經費的原因廢棄了,經過這兩個月的修正已經恢復了可使用的水平。說到教員麼……”
“教員是最重要的,無論多少錢都可以。”
阮次勇笑了兩聲,壓低聲音道:“將軍手下原本有一個‘水蛭’特種部隊,成員二十人。三個月前在嘉明港執行了一次特殊任務,宰掉了不少米國和島國的平民,哈,或者說是平民打扮的間諜和特工,又炸掉了幾幢房子。現在美日兩國很不滿意,逼迫將軍交出兇手……所以將軍不得不把水蛭解散,但是他又希望能夠保持這支部隊的戰鬥力,必要時還能助他一臂之力。”
凌天表示理解:“明白了,讓你的人到我這裡來吧,二十人,每人先補助兩萬美金的安家費,其後每年年薪一萬美金。”
在這個貧窮的國家,這已經是一大筆鉅款了。阮次勇瞪大了眼睛:“天,我就知道你會要這些人的,我已經讓他們在你的訓練營裡熟悉了。媽的,我也想在你手底下打工了!”
凌天笑著拍拍對方的肩膀:“阿勇,訓練營的租用費已經夠你大賺特賺的了,每個人兩成抽頭的話,你算算有多少?”
阮次勇老臉一紅,隨即扯開了話題:“別談錢這麼庸俗的話題了,咱們應該談談感情,談談深厚的友誼,友誼萬歲!”
尤莉雅瞪著眼,她覺得這兩個月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和學院迥然不同的世界。
女孩兒只能死死拽住凌天的手,求得一絲虛假的安慰。
 ;。。。 ; ; nan非的六月正是一片肅殺的冬季,當第一場雪開始下起來的時候,凌天也回到了約翰堡。
本來他還要再和石峻豪深入探討有關的合作事宜,但是在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十分悲慘的意外——石蝶舞小姐駕駛著她的銀色賓士車在大街上飛馳的時候,忽然一頭撞上了路邊的街燈。
因為速度超過兩百碼,即使是皮實耐用的賓士車也當即裂成兩半,把駕駛員的上半身高高甩了出去,場面慘不忍睹。
石峻豪萬分悲痛之餘,不得不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面對父親的壓力。
小妹是父親最喜歡的孩子,現在她在自己的庇護下居然發生了交通意外,自己原本就不怎麼討父親喜歡,這下更加是雪上加霜了。
那麼,和凌天的合作事宜就更加不能出亂子,在這個時候手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