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明顯,有了成效,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屋裡練功,累了就喝靈泉水,餓了就吃飯。
今日一早,李長歌剛起床正在練基礎拳法,就有青木堂的人偷偷傳信給他,讓他出宮一趟。
李長歌將手裡的字條放在燭臺上燒了,換了一身便服,出了宮去,他正在路上走著,就有人拿著撥浪鼓引他去小巷子裡。
一路穿過兩條街道,進了一家藥鋪,此人正是青木堂的人,李長歌來到後堂,跟著他下了地窖。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少說有十幾二十號,中間有張木桌,上面擺了個燭臺。
有關夫子、風際中、祁老三、錢老本、李力世等,這些老熟人,唯獨少了徐天川。
“香主。”
“韋香主。”
“這麼著急叫我出來,出什麼事了?”李長歌大馬金刀的坐在首位,觀察眾人的表情。
關、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再加上幫人的補充,李長歌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想起來是咋回事了。
聽完後,李長歌感到很無語,就這點芝麻綠豆點的事情,就大打出手,還打死了人,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脾氣還這麼爆,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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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歌沒好氣道:“大家都是反清義士,縱然效忠的人不一樣,也不該大庭廣眾之下撕破臉皮,鬧得現在這種局面,你們是覺得我一天太閒了是嗎?”
要不是看在陳近南的面子上,李長歌才不想當這個破香主,這根本就是給人擦屁股的活,這不他才上任半個月,就給他找事情做了。
一名姓高的漢子憤憤不平道:“那沐王府的人心高氣傲,仗著沐公爺的名聲,向來目中無人,我們天地會對他們也是多有忍讓。”
玄貞道長接話道:“沒錯,肯定是沐王府的人先動的手,我們徐大哥被逼無奈之下才還的手。”
“白寒松的死只是意外,徐三哥也不是故意的 ”
“現在,徐大哥不見了,肯定是沐王府的人乾的!徐大哥落到他們手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咱們得去救他!”
“對,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對峙。”
“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好。”
李長歌只覺耳邊嗡嗡的,十多個人,你一句的我一句,吵的他腦袋疼,他用力拍了下桌子,冷聲道:“行了,別吵了。”
眾人見李長歌一臉冰冷,聲音不大,透著一股威嚴,讓眾人不禁閉上了嘴。
李長歌緩緩道:“本來這件事是咱們佔理,但是現在徐大哥打死了白寒松,便成了我們理虧,不管是不是沐王府的人劫走了徐大哥,我們當務之急是先去祭奠一番白寒松才是。”
眾人齊齊點頭,這話沒錯,死者為大,該去祭拜的,要不是李長歌提起這件事,幾位領頭人都沒想起來,不禁羞紅了臉,對李長歌這個香主多了幾分信服。
“待會,你們分成兩批人馬,一批跟我去祭奠白寒松,另一批去找徐大哥,同時,徐大哥在這裡被人劫走,那麼這處據點應該已經被他人知曉了,吩咐會中兄弟馬上收拾東西撤離。”
“是。”眾人齊聲道,語氣中多了一絲恭敬。
李長歌親自點了八個人跟著去了白家兄弟歇腳的宅院。
大門外掛著兩盞白燈籠,紅漆大門緊閉,李長歌讓人上前敲門,遞了拜帖,前來開門的管家看見天地會三字,怒視著李長歌一行人。
然後拿著帖子,一言不發的關上門走了。
李長歌身後八人相互看了眼,見李長歌沒有表態,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半炷香過去,大門再次開啟,一位二十六七的男子走出來,身材高且壯,披麻戴孝,身穿喪服,一臉哀容,當看到天地會眾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