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馬欣惠,見過葉公子。”女孩子做了個萬福。
葉思文哦了一聲,不假顏色的說道:“你就是馬小姐吧!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葉公子不請我喝一杯茶?”馬欣惠問道,可以確定她是笑著問的,儘管她的臉上蒙著面紗。
“不嫌棄我這裡寒磣的話就進來吧!”葉思文冷冷的說,他對馬家的人沒有好感,特別是馬家的公子,整個一個紈絝子弟,而葉思文最討厭的就是紈絝子弟。
馬欣惠倒是不客氣,走到桌子邊,徑直坐下,見葉思文不主動給自己倒茶,笑了笑,便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葉思文問道,他實在想不出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子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馬欣惠沒有正面回答葉思文的問題,只是問道:“聽說葉公子和家兄相約比試功夫,是不是有件事情?”
“對,馬公子三番五次挑釁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和他立下賭約。”葉思文滿不在乎的說道。
馬欣惠說:“小女子就是為這個事情來的……”說到這裡,馬欣惠頓了一下。
“你說。”葉思文大大咧咧的示意馬欣惠繼續。
“還望葉公子不要和我家兄長比試,家兄自幼習武,不是葉公子能對付的,到時候若是傷了葉公子,我們兩家的面子都不好看。”馬欣惠娓娓道來了自己的來意。
葉思文冷笑,原來是來當說客的啊!葉思文說:“對不住了,我們男子漢一言九鼎,既然定下了的事情,就一定要進行下去,我可不想失信於人。”
“葉公子,聽小女子一句勸,泉城的人都知道,馬家公子善武,葉家公子善文。小女子承認,我家兄長若是和公子比文,即使是有是個他,也不是公子的對手。可是公子和我家兄長比武,那公子一定是沒有勝算的。”馬欣惠有些著急了。
葉思文一揮衣袖,說:“此事已定,不必多說。”
“葉公子,何必去比一場必定不能勝利的比試呢?”馬欣惠著急的問道。
唐婉兒在一旁聽了一陣,終於聽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她得意的說:“這位姑娘不必擔心,我表哥得了高人傳授功夫。現在不經厲害得很,不僅文采是濟南第一,武功也是濟南第一呢!”
“高人傳授功夫?”馬欣惠有些不可思議了。
葉思文說:“能不能勝利,不是我們在這裡說了算的,要等到比試之後才能知道。表妹,我們回家,馬小姐自便。”葉思文說完,帶著唐婉兒就要離開。
“等等!”見葉思文要走,馬欣惠出言挽留。
“馬小姐還有什麼事?”葉思文問道。
馬欣惠懇切的說:“葉公子,小女子還請你不要意氣用事,你和家兄比試,無論誰勝誰敗,都會傷了我們馬、葉兩家的和氣……”
“等等!”葉思文很不禮貌的打斷了馬欣惠的話,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幹嘛一定要阻止我和你哥哥比試啊?難道你哥哥是一個銀樣蠟槍頭?不堪一擊。”
馬欣惠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樣的,其實小女子是不想破壞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我們兩家本來就是競爭對手,和不和氣又有什麼關係呢?”葉思文無奈的問,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馬欣惠說:“做生意嘛!都講究和氣生財,我們兩家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有很多地方又是互相依存的,若是為了公子和家兄的私怨而破壞了這種關係,損失的就不僅是我們馬家一家的生意了。”
這樣一說,葉思文反倒來了興趣,走回來坐下,問道:“馬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公子不必急躁,我們坐下來慢慢談。”馬欣惠笑著說,“聽說葉公子放著到手的功名不去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