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聶初塵臉色冷漠往後退了兩步,冷冷道:“大將軍請自重!”
孔晟皺了皺眉,分別這麼久,此番重逢,不知道聶初塵如何變得這般陌生。
他望著聶初塵皺眉道:“初塵,多日不見,你當日不辭而別,一向可好?”
聶初塵冷笑道:“我師傅的至交好友清風神尼將我帶走入山學藝,給你留下書函通知,怎麼能叫不告而別?而我一個江湖女子,你一個堂堂的大唐長安候、權勢顯赫的大將軍,又如何將我放在心上?”
孔晟苦笑起來:“初塵,你我早有夫妻之實,雖無夫妻之名,但在孔某心裡,你永遠都會放在我的心上,片刻不會忘。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明白,即便我如今是什麼長安候,但我還是過去洛陽城中那個孔晟,還是過去在車門山上與你緣分天定的孔晟,你師傅所留的方天畫戟我至今仍然視為至寶,又豈能忘記了你呢?”
或許是感知到孔晟的深深情意和萬般真誠,聶初塵的臉色稍霽。但她旋即想起了自己這一趟千辛萬苦潛入長安來找孔晟,卻耳聞目睹了很多孔晟的緋聞——與紀國公主糾纏不清,又與寧國公主花前月下款款細語,那大唐寧國公主對孔晟的心思,作為女子的聶初塵如何能看不出來?
聶初塵臉色又是一冷,冷笑起來:“孔大將軍真是花言巧語,想必你就是這般哄騙大唐公主的。我這趟來長安,還沒進城,就聽說大唐紀國公主與長安候情投意合,不僅皇帝賜婚,紀國公主還為你自殺殉情來著,是也不是?”
聶初塵話語中明顯露出的一絲醋意讓孔晟聽了倒是心頭一鬆,看起來,這火辣大膽性格豪爽的紅衣女子聶氏是吃味了。
孔晟哈哈大笑:“初塵,你只聽說皇上賜婚,沒聽說過我抗旨拒婚嗎?我當日抗婚,皇上震怒,都將我押上了刑臺處死,索性後來發生地震,我這才僥倖脫了一難。”
聶初塵撇撇嘴:“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故作姿態?反正你不用拿話來欺騙我,我雖然出身草莽,但也不是不懂事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紀國公主跟你如果不是戀…奸…情…熱,怎麼可能為你自殺殉情?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孔晟苦笑:“那是她的事情,我從來沒有……”
孔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聶初塵生生打斷了:“就算長安城裡那位是一廂情願……那麼,你身邊這位又算怎麼回事?你們倆花前月下甜言蜜語,當真以為我是瞎子和聾子嗎?”
孔晟啼笑皆非:“花前月下雖然勉強,卻也是事實,我與寧國公主半夜談話確實讓人產生誤會。但甜言蜜語又從何說起呢?既然你早就來了,你該聽到,我們談的都是正事,從無半點私情!”
聶初塵冷冷一笑:“孔晟,你敢說那公主對你沒有半點私情?你捫心自問,你們當真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私情嗎?你不惜千萬裡、甘冒深入虎穴的危險堅持要護送她去回紇牙帳,當真是沒有半點私心?”
聶初塵情緒激動,她這番話語速極快,孔晟聞言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不是說他跟寧國公主有什麼,只是他確實堅持要護送寧國去漠北,要說完全沒有一點私心那也是假話。
孔晟感覺無法解釋。但他很清楚,聶初塵既然來長安、又從長安離開趕來,肯定是心裡沒有放下他,要不然她跑來幹什麼?至於她介意的跟紀國也好、寧國也罷這些事兒,孔晟知道自己解釋不清楚、也無法去解釋,索性——
孔晟眼珠子一轉,知道對女人最好的解釋其實不是話語而是……他一個箭步上前,沒等聶初塵反應過來,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聶初塵激烈地掙扎起來,但她掙扎的越激烈孔晟抱得越緊,而一雙手在她闊別的嬌軀上來回遊走,那張口也順勢吻住了佳人的紅唇。
聶初塵是那種特別感性的女子,愛恨分明,直言快語。孔晟的激情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