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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張中丞不會允許他亂來的。張兄,速速讓你的人守住院子,只要我們堅持一會,驚動了中丞大人,一切就都好辦了!”
“也只能如此了!”張魁臉色鐵青猙獰,咬著嘴唇揮了揮手:“狗日的李丁,要是老子因此惹上麻煩,你也別想跑!”
李丁臉色很難看,此刻,他是又著急上火又慌亂煩躁還非常憤怒,他在心裡暗暗把張魁咒罵成了一條死狗,心道要不是你這廝垂涎那聶初塵的美色,能有今天的事兒?老子早就說了,將那娘們一刀砍了,報了一箭之仇!可你非要活捉回來,你心裡打什麼主意,以為老子不知道?如今好了,事情洩露,被孔晟找上門來,你卻一推六二五,把黑鍋都推給了老子,你孃的還算是人嗎?
張魁的宅子門口。
孔晟緩緩回過身來,手裡的方天畫戟用力插在地面上。他面向李彪李虎兩人以及列隊在兩人身後的百餘陌刀軍沉聲道:“我為什麼來,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了。張魁瘋狂無恥,半路伏擊聶師姐,已經欺壓到孔某的頭上,這一次,孔某就是把天捅出個窟窿來也在所不惜!”
“孔某一人進去討個公道,煩勞諸位兄弟替我壓陣!”
說完,孔晟拔起方天畫戟,緩步登上了張宅的臺階。
十餘個張魁麾下的軍卒抬著兩張軟榻出現在視野中,張魁窩在軟榻上,臉色蒼白地顫聲道:“孔晟,你瘋了!你帶人擅自闖進我的府邸,你還有沒有王法?”
孔晟緩緩往前一步。
那十餘個軍卒手持鋼刀如臨大敵衝在前面,擋住了孔晟的去路。
孔晟手裡的方天畫戟緩緩一橫,聲音冷漠:“此事與爾等無關,你們讓開,否則,休怪我方天畫戟不留情面!”
打頭的軍卒張武呸了一聲,舉起鋼刀斥責道:“擅闖張將軍府邸,意圖行兇,這可是要被斬首的死罪!”
“張將軍?一個小小的陪戎副尉,竟敢大言不慚,號稱將軍!本官再說一遍,讓開道路,我不予你們計較,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孔晟冷笑一聲。
那軍卒張武知道張魁有張巡撐腰,再加上他們這些睢陽守軍群體排斥孔晟,儘管畏懼於孔晟的神勇,卻料孔晟不敢真正動手,就硬挺著不肯讓路。
事實上他也沒有選擇。讓開了路,事後張魁也饒不了他。
孔晟眼眸中掠過一抹無情的冷酷,渾身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殺氣。這一回,他是真的被激怒了,張魁之所以如此猖狂,無非是欺他新人一個在睢陽毫無根基,否則他怎麼敢?!
這一回,如果不用鮮血洗刷掉這種奇恥大辱,將來他無論在不在睢陽,都將抬不起頭來!況且,眼前這些人肯定參與了伏擊聶初塵,一再挑釁,他怎麼可能手下留情!
孔晟緩緩舉起方天畫戟,戟尖在明亮的光線下閃爍著熠熠的寒光。
張武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冷笑著,其實心裡膽戰心驚打著鼓。
孔晟手裡的方天畫戟揮過,生生刺入了張武的胸膛,鮮血橫流飛濺間,張武發出驚天動地的慘烈哀嚎聲,震動了整個府邸內外!
孔晟雙手握住方天畫戟,冷漠地一挑,張武的屍體就被甩脫在地,當場斃命,殷紅的血淌了一地,死相慘烈之極。
孔晟冷漠地爆喝:“滾開!否則,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十餘軍卒沒想到孔晟竟敢真下手,而且下手如此狠辣無情,直接擊斃了張武,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慌不迭地退了開去,將分別躺在兩張軟榻上的張魁和李丁給暴露出來。
張魁非常驚懼臉色變得慘白,身子微微顫抖。李丁險些被孔晟一戟挑死張武的慘烈被嚇暈過去,雖然他也是久經戰陣之人,見多了流血犧牲,但奈何此刻兩人負傷在身沒有一點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