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月寒對韻兒也很好,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只把她當妹妹。
每每看到韻兒受傷的表情,神醫鶴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勸了韻兒幾次並不見她有什麼收斂,神醫鶴也便隨她去了。
既然她自己願意,誰又能攔得住呢。
眼不見為淨,他繼續做他的逍遙神醫,全國各地雲遊行走了。
在司州的酒館,他第一次遇到她。
別人都在背地裡誇讚他是個好人,可是她卻那樣光明正大的埋怨道“天下之大,找個人哪有那麼容易啊,這神醫鶴也是的,好好的老是跑來跑去的幹什麼啊。
因了這句話,神醫鶴抬眼望向她,好美的女子,眼神中透著靈動,靈動中透著哀怨,只怕這哀怨是因他而起吧。
看到她的臉色,心疾纏身,或許是為了求醫才要找他的吧。
既然她埋怨,那就讓她多找他幾天好了。
神醫鶴一笑,叫過小二,囑咐小二在對面那桌的茶水中加了幾味藥草,都是對她的心疾有利的。
一路從司州到羌洲再到阜城最後是隋陽,那女子臉上的耐性已經越來越少,不停的拍打著桌子說是老天爺在考驗她。
神醫鶴輕笑,心中暗想,不是老天爺在考驗你,是我在考驗你呢。
她說要會他的家鄉堵他,神醫鶴心中一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起身往外去的時候,小二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將湯潑了他一身。
那女子起身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手絹遞給神醫鶴,一邊氣勢洶洶的讓小二賠湯,跟了這許多天,他也大致能夠摸透她,她是故意給那小二解圍的吧。
道謝後離開,神醫鶴將那娟帕緊緊的拽在手中,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絲的竊喜。
在半城,他被她發現,為了不讓她懷疑,他說是在考慮要不要上去與她們打招呼。
這女子似是有些懷疑的,但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他告訴他們,如果想要找神醫鶴,就到郊外的竹軒來吧。
他在幻想她見到他就是神醫鶴後,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然而,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她並不是來求醫的。
在竹軒再見她時,她怔怔的望著他身邊的月寒,雙目中所含的情是濃的無法化開的。
在所有人的詫異中,她撲向月寒的懷抱中。
不可否認,那一刻他是嫉妒的,嫉妒景月寒。
他斷定的說:“你不是來找神醫鶴的。”
她堅定的點頭指向月寒:“我是來找他的。”
他很震驚,以至於好長時間內,韻兒對她的人身攻擊他都沒有聽到耳中。
原來她是月寒的妻子,原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
她看著已經失憶的月寒,失望的道“我千里尋夫,找到的卻是一個已經完全把我當做陌生人的陌生男人。”
“忘記了也好,忘記了,就不用面對我曾經做過的那些連我自己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了。忘記了,就可以跟以前說再見了。忘記了,就可以與過去他所曾經歷過的童年噩夢告別了。”她雖這般說,可是,在場的人都看的出她的心中有多麼的不捨。
她說要離開,她身側的男子不同意,甚至有些埋怨她。
她流淚了,是那麼傷心的淚,她哭著說:“你以為這個‘走’字是那麼容易就能說出口的嗎,你不是我,你怎麼會知道我心裡沒有難過。
你沒有看到他現在生活的很好嗎?
我們已經分離了一年多了。
這一年,我變成了魔鬼。而他卻像天使一樣生活在與我完全不一樣的世界,與我沿著相反方向的路慢慢前行。
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