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地感覺到了一點失落。
如今聽到風浪在那裡故意氣她,姬玲覺得心頭超級鬱悶,本來她是想將風浪迷倒以後,好好地奚落一番風浪的,結果反而被風浪所調侃,這一番滋味,可真不知該怎樣說好。
“要殺要刮,儘管開口,本姑娘如果皺一下眉頭,那就算沒說!”
縱然是被風浪給迷倒了,可是姬玲卻依舊是不肯服軟,她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
“好端端的,我幹麼要殺你刮你,可是你如果不聽話,那就說不得了!”
風浪嘿嘿地冷笑了起來,極力地想裝出一副壞樣子,可是卻並不是很像,不知道能不能被姬玲看得出來。
“說吧,你想怎麼樣?”
姬玲一下子提高了警惕,她嘴裡說的是不怕,其實心裡面是怕的,而且還怕的相當地厲害。
“我想怎麼樣,我想你心裡清楚的很,想要活命,那就要交出陰曹地府的失物!”
風浪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是想著先拿回生死薄和判官筆,因為崔判官這兩天裡的著急,他是一一的看在眼裡的。
如果沒有生死薄和判官筆,估計以後這整個陰曹地府都會亂套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心中懷了這麼一個想法,風浪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這生死薄和判官筆問出來,縱然是動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如果是面對這麼一個變得如此虛弱的女子,再不能問出失物來,那風浪可就糗大了。
風浪相信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逼問的出來,不過他需要理一下頭序,到底應該從那裡下手。
“陰曹地府的失物,確實是我乾的,可是我偏不想交,你能奈我何?”
看到風浪滿臉迫切的樣子,姬玲的臉上露出了冷笑,看她的樣子,就好象是她佔據了絕對的形勢一樣。
風浪不是一個喜歡打人的人,可是看到了姬玲的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象要打人,他忍了許久,這才勉強地忍住了這股子衝動。
“姬玲,你如果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風浪的話說的極為的陰冷,透著那麼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就好象是從陰曹地府中傳出來的聲音一般。
“我不……怕你,究竟想怎麼不客氣,來吧!”
聽到了風浪如此森寒的話語,縱然是姬玲還想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來,可是這聲音比較做不了假,開始顫抖了起來。
“現在我倒數三個數,如果你不聽話,我就剝去你的衣服!”
風浪冷冷地說道,一副說得出做得到的模樣,用威嚴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姬玲。
在風浪想來,這麼一說姬玲是一定會怕的,結果他沒有料到,姬玲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只是將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他,看看他是不是能說得出做得到。
風浪實在是被姬玲給逼得沒轍,於是就惡狠狠地走上前去,來到了姬玲的面前。
此時的姬玲已經被風浪放到了地上,看上去是一副非常柔弱的模樣,那眼神中充滿了無辜,似乎是在拷問著風浪的良心。
風浪不由地停頓了一下,暗自覺得他這一步棋,好象是有點錯誤,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發了。
使勁地摸了摸嘴巴,風浪還是嘆了一口氣,開始解起姬玲身上的扣子來,誰知道姬玲身上穿的衣服特別的異常,風浪解了一陣,居然是沒有解開。
姬玲一直在似笑非笑的望著風浪,那模樣兒就好象是在笑風浪一般,這種神情,甚至比起她的驚慌來說,顯得要更加的多一些,就好象不是風浪在解她的衣服,而是她在解風浪的衣服一樣。
“嘿嘿,我這是給你留一點面子,難道你當真一點就不怕嗎?”
風浪皺了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