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知疲倦和疼痛。現在他們又把這東西弄出來,一方面可以提高手下的戰鬥力,另一方面成癮了也更容易控制。”
“一群畜生!”秦康罵了句。
敖少強不知道他這句裡有沒有把自己也包括進去,一時不知道怎麼搭話,也便退立到駕駛位旁,默默無言。
又不知過了多久,船艙內只聽見發動機運作聲在迴響,平靜得近乎壓抑。直到敖少強一句簡短的到了,把眾人勾到了船艙擋風玻璃前。
標記門頭的巨型界石已經被落雪掩埋,眼前看到的只有樹,棗樹,連綿成片望不到頭的棗樹,又何止十二棵?
開發商或許在用這種方式向某位文豪致敬吧。
跟著敖少強的指引,聶傲冰把氣墊船開到了一座用長條花崗岩壘起外立面、外觀很是氣派的別墅前停下。
透過舷窗,可以望見對面房子窗戶後面影綽綽的人影。氣墊船的聲響很大,裡頭人就算是睡著了也該清醒過來。
艙門開啟,敖少強走在第一個,踏著舷梯下了船。
秦康跟在幾步遠之後,他讓其他人先留在船上。
腳爪剛剛落上雪地,敖少強朝前快走幾步,高舉了兩爪連連揮動:“別開槍!別開槍!出來投降吧!”
房子那頭沉默了許久,從開了一道窄縫的窗戶口傳來高音電喇叭的喊話:“敖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敗了!”敖少強直言不諱,“帶出去的隊伍全軍覆沒。弟兄們,聽我一句勸,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繳槍不殺!”
又是一陣子沉默,房子裡頭的人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高音喇叭又一次響起:“在你身後的,就是錦廬那邊的老大嗎?”
“是。”
這一次的回應來得很快:“好吧,我們可以投降。”
敖少強轉過了身看向秦康,臉上表情鬆弛了下來,任務完成後的虛脫感佔據了他疲憊的身體。
“但我們那麼多兄弟也不能白死,有人必須償命!”
跟著這句刺痛耳膜的喊話,迸發出一聲槍響,敖少強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洞。
他一雙眼睛依舊睜得滾圓,似乎還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癱軟在了地上。
鮮血從頭上破洞湧出,迅速染紅了地上的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