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靜言很擔心端木亦靖,這兩個只是因為他的傳染的女人,瘋癲症狀都這麼厲害,不要說他是個源頭的中毒者。
孫遠看了看遲靜言,像是看出她在擔心什麼,開口道:“七王妃,最好是讓下官替靖王爺再把次脈。”
端木亦靖再怎麼不為人知,他的身份,他身上流淌的血統,總是擺在那裡,孫遠很有分寸。
遲靜言也想這樣啊,最好的辦法還抽點他的血好好研究下到底種的什麼毒,也好對症下藥。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端木亦靖根本不願意見她。
唉,本來還想由著他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不能再讓他按性子來。
遲靜言已經決定好要把他引出來。
孫遠既然是被遲靜言以粗暴的方式拽出的皇宮,就必須要跟她去七王府。
有件事孫遠欲言又止,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遲靜言。
莫名其妙又發生這樣一件中毒的事,遲靜言的心情簡直糟糕到了極點,看孫遠的樣子,當即瞪他,“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說了!”
孫遠到底是怕遲靜言的,打了個哆嗦,把端木亦元吩咐他不再救治高惠妃和林絮兒的事告訴了她。
遲靜言聽完後,嗤鼻冷笑,“端木亦元,還堂堂皇帝呢,也就那麼大的肚量,兩個女人至少都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吧,還被他騙得那麼慘,他居然翻臉無情!”
孫遠嘆了口氣,很贊同遲靜言的說法,卻不敢說出口,比較他現在還是端木亦元的臣子,背後議論君主的是非,不管是對是錯,一旦被人聽到,那都是要殺頭的。
遲靜言沒有為難孫遠,而是壓低聲音告訴了他一句話。
孫遠聽後先是愣了愣,然後馬上點頭,差一點點就情不自禁的對她豎起大拇指,真是高明啊。
京城,高府。
已經入夜這麼長時間,還有人來敲門,負責看門的家丁很不耐煩。
他剛剛睡著,才夢到日思夜想的小翠,手正在她腰帶上移動,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從夢中驚喜。
小翠不見了,他心情當然很不好,“誰啊,敲什麼敲!”
打擾他美夢的那個不知趣的傢伙,還在用力敲門,他火大了,抖了抖精神,把大門開啟,剛要破口大罵,那人直接對著他張開的嘴塞了張紙條。
真的太噁心了,為什麼他從那張紙上聞到了廁所的味道。
他的嗅覺還真靈敏,這紙啊,還真是從茅廁裡拿出來的,而且是從七王府下人的茅廁拿出來的。
不說大的地方,咱們就說大軒京城吧,除了遲靜言還會有誰想出這樣與眾不同的招數。
廁紙上的字是孫遠寫的,他當時落筆時的表情是非常為難,他一個整天和藥材打交道的大夫哎,因為伺候的人都是天大富貴,開藥方的紙都是上好的宣紙。
請恕他由奢入儉難,用了好長時間才逼著自己在側紙上寫字。
七王府那麼有錢,為什麼七王妃還非要用廁紙寫字,對此,遲靜言當然有自己的打算。、
那些個大官或者有錢人家的看門的,別看只是個看門的,一個個眼睛都放在頭頂,是真正的高攀踩低。
這麼晚讓人送信過去,只怕根本到不了高尚書手裡,唯一的辦法就是激怒看門的,讓他主動去找高尚書。
如遲靜言預計的那樣,紙質為廁紙的信,很快到了高尚書手裡。
高尚書看完後,很震驚,整個臉色都變了,看門的下人以為是他惹事了,忙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求饒。
高尚書視而不見,大聲喊來管家,“快……快備轎,我要進宮一趟。”
時間已經不早了,管家被高尚書喊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匆匆跑來,聽高尚書這樣一說,他不由懷疑是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