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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丞相被董大山的驟變,懵了,順著他的話問道:“他在外面幹什麼了?”
“他把我第五房妾侍的乾孃的弟弟的表哥的姑媽家的女兒給調戲了!”董大山一口氣說完,氣都不帶喘。
李丞相本能地就覺得這不可能,“你胡說,我兒子怎麼可能去調戲你第五房妾侍的乾孃的……”
關係太多,他記不得了,最後還是董大山好心提醒他,“是乾孃的弟弟的表哥的姑媽家的女兒!”
“什麼亂起八糟的關係!董大人,看在同朝為官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李丞相不耐煩地下起逐客令。
窗外,昇平聽到這裡,對遲靜言擠擠眼睛,滿臉的失望,她就說嘛,沒人證,沒物證,肯定是空口無憑,死無對證。
董大山畢竟是董大山,面對李丞相的護短,他自有他的辦法,手又重重落到茶几上,“李大人,你真是狗眼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今天好心好意上門提醒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態度還這麼惡劣,哼!你這是逼我到御前參你一本!”
聽他說要把這件事捅到皇帝那裡,李丞相也慌了,當今皇帝雖是太后親生,關係卻不像一般母子那樣容器,他雖為太后的心腹,卻始終不得文昌帝的信任。
在太后漸漸隱退後宮,皇帝越來越強大的如今,他的前程其實很堪憂。
董大山也是會演戲的人,捕捉到李丞相眼睛裡一閃而過的驚慌,還故意拂袖要走。
如他想的那樣,衣袖被人抓住,他回頭,剛才還對他冷若冰霜,下著逐客令的李丞相已經滿臉笑容,“董大人,有話好好說。”
屋子裡的氣氛緩和了很多,窗外有人卻忍笑忍的很辛苦。
相對昇平的忍笑,遲靜言神色平靜,她沒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只是覺得這董大山雖然一把年紀了,也算孺子可教,把她的招數學過去了不說,連繞話的本事也模仿的挺像。
“事到如今。”董大山擺起譜,“李大人,我覺得除了讓皇上來公正判斷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怎麼會沒其他辦法呢?”李丞相慌了,抓著董大山的衣袖不肯放,“董大人,以我看,你覺得這樣處理怎麼樣?”
董大山斜著眼睛,利用眼睛的餘光飛快瞄了他一眼,“怎麼處理?”
李丞相剛想開口,下人慌張來報,“老……老爺,門口有人送來一份信,說是給您的,務必讓你立刻馬上就看。”
李丞相拿過信,不耐煩地把下人遣下去,“我知道,你下去該什麼幹什麼!”
下人退出去後,李丞相開啟信,臉色倏地大變,董大山看到他的臉色,把腦袋也湊了過去。
看清信上寫的是什麼,表情也變得很錯愕。
信上的字跡很潦草,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人,在寫信時的情緒波肯定非常大。
至於信上的內容,更是字字泣血,令看者心生憐憫。
董大山看清信上的內容就知道這信是誰送來的,這封信,對他來說,就像是烈火烹油
,鮮花著錦。
“李大人,這下子你總該相信我說的了吧?”董大山適時開口。
李丞相額頭上俱都是冷汗,對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吶!”
很快有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老爺。”
“少爺呢?”
管家能感覺到自己家老爺強壓住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回道:“少爺出去了,還沒回來。”
“還不快去把他找回來!”
管家應了一聲,很快退出去,出去找李少峰。
聽到這裡,後面大概會發生什麼,基本已經沒有必要再聽下去,有董大山這個人證,又有信為物證,等著李少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