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家父子身上,陸尚書肯定是老年痴呆了,才膽子大到膽敢冤枉七王妃。
從七王爺被七王妃打斷了腿,臥床休息,卻沒有一點聲音,就看得出來,七王爺對七王妃是真的寵到無法無天了。
再考慮到她孃家的勢力,她爹可是遲剛,至今能在邊關為國作戰,何人膽敢動她。
大臣們看陸尚書的眼神都變得很微妙,大都是覺得他的頭肯定被門夾過了,才會在金鑾殿上指控,而且是妄圖治七王妃的罪。
“皇上!”陸尚書急得不行了,剛喊了端木亦元一聲,端木亦元就朝他一個瞪眼,轉而看向遲靜言,“七弟媳婦,既然事情已經很清楚,的確是陸家父子冤枉了你,你需要朕給你個什麼樣的答案才滿意。”
遲靜言在心裡暗暗把端木亦元鄙視了一回,不要以為她會上當,如果她開口要重罰陸家父子,勢必她的名聲會更難聽。
端木亦元之所以會故意這樣問,也和她以前的惡名聲有關,有那麼多壞名聲在外的人,又怎麼不是個呲牙必報的人。
遲靜言做出低頭沉思的樣子,端木亦元心頭暗暗驚喜,在他看來,只要讓大臣們親眼見識到遲靜言的兇殘,哪怕處置十個大臣,都在所不惜。
“皇上。”遲靜言終於想好了,抬頭望向端木亦元,“臣妾已經想好了。”
“嗯。”端木亦元點頭,“今天讓七王妃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管你要怎麼個說法,朕都都不會偏袒!”
這番正義凌然的話,落到遲靜言耳朵裡,她又暗暗冷笑,一個國家有這樣虛偽小心眼的皇帝,能繁榮昌盛、國泰民安,才是怪的事。
和已經是勝者的遲靜言相比,儼然是輸者,而且是等著遲靜言想怎麼處置他們的陸家父子的情況,就不那麼樂觀了。
打擊來得太突然,也太大,陸尚書已經說不出話,靠陸公子攙扶著,才勉強站穩。
遲靜言用眼角的餘光朝那對父子掃去,只是眼風一掃而已,陸尚書的臉色更白了,用面如土色形容根本不為過。
遲靜言收回目光,對端木亦元福了福身,說:“皇上,臣妾覺得陸大人之所以會指責臣妾,完全是忘了吃藥,反正臣妾又沒什麼損失,這件事就算了,讓陸大人早點回去吃藥吧。”
端木亦元愣了愣,眯起眼睛看著遲靜言,“陸大人年紀大了,忘了吃藥,七王妃可以既往不咎,那麼陸公子呢?”
他這是在提醒遲靜言呢,老的放過了也就算了,小的可以隨便處理。
陸公子臉色大變,“七王妃,我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七王妃,七王妃……”
他鬆開陸尚書,跑到遲靜言身邊,眼看就要給她跪下,遲靜言朝小白一個眼色,小白張嘴咬住陸公子的衣袖。
陸公子的眼睛和小白的眼睛在半空中對視而上,陸公子感覺渾身有一股電流襲過,他忘了繼續求饒,睜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怔怔的看著小白。
真是太可愛了,陸公子發誓,他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可愛,這麼討他喜歡的狗。
要問小白,最討厭的人是誰,當屬眼前這個陸公子,真是討厭死了,昨天強把它拖進房間也算了,還一隻把那張臭到能燻死一頭牛的嘴湊近它。
如果不是忍無可忍,它也不會拿爪子打他。
關於陸公子試圖對小白做的那些事,遲靜言在昨天已經悄悄的試探過小白,看它只是一臉茫然無知的樣子,就知道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放下心來。
以小白的性子,如果讓知道陸公子對它做的是流氓動作,差點害它失去了初吻,只怕陸公子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遲靜言對端木亦元道,“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陸公子已經承認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