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是你全家都修來的福氣!”
後來想到端木景光和範美惠都已經去世了,說這樣的話,顯得有點不厚道,後面半句話她才沒有說出口。
夜國使者聽端木亦元這樣一說,又笑了,然後從衣袖裡拿出樣東西,雙手捧著,等待端木亦元看的樣子。
端木亦元看似淡定,其實心裡早激動地沸騰起來了,就像是一鍋即將要燒開的水,打從那個夜國使者的手伸進衣袖,他每個細胞都沸騰起來了,還是帶著即將熱血沸騰的激動。
費家的寶藏,他惦記了這麼長時間,連個影子都沒有;好不容易得到個蒼鷹令吧,總以為神兵天降,沒錢也能打勝仗,結果呢,惹了個全天下的笑話不說,還把身上唯一值錢的玉佩也給弄沒了。
你說,他這皇帝做這麼憋屈,他怎麼不恨。
朝邊上的周福寧一個眼色,周福寧已經上前把的東西接過,然後走到龍案前面,對端木亦元恭敬道:“皇上,您請看。”
端木亦元故意做出一個大國國君該有的傲氣,隨著周福寧的那句話,只是眼神很漫不經心地瞟了過去。
這一瞟,他的心涼了大半截,用絲帛包裹的好到不能再好的東西,居然只是一張平淡無奇的紙,和普通白紙唯一的區別那張紙上寫著一行字。
不知道是時間太久,還是沾到過什麼東西,紙上的字已經模糊,並不怎麼能看得出來了。
既能被夜國女皇派出的使者,又怎麼會是尋常人,她看著端木亦元變得陰沉的臉色,笑著開口,“皇上,我國女皇陛下,特命本使臣給大軒皇帝陛下帶來份禮物,還請軒皇帝陛下不要嫌棄。”
端木亦元想要的是銀子,是銀票,禮物什麼的,他才不喜歡,臉色沉著,依然很難看。
女使者又笑了,“皇帝陛下請看。”
隨著女使者的一個擊掌,有幾個不是大軒皇朝打扮的宮女,扛著幾個箱子走了進來。
端木亦元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驚喜,箱子開啟,裡面裝的是他夢寐以求的的東西。
他的一顆心啊,再一次被熱氣沸騰的氣泡包裹住了。
女使者打量著端木亦元的臉色,嘴角勾起個滿意的微笑,適時又提出下一個要求,“皇上,我國太子希望能夠找到寫這字的人,希望皇上可以幫到我國太子這個小忙。”
根據一張都快看不出原本字跡的紙條,來找到寫這紙條的人,還只說是個小忙,這夜國女使者真是好輕鬆的口氣。
端木亦元看著幾箱子金子早激動地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連連點頭,“小事而已,朕一定幫你國太子完成心願。”
端木亦塵直至離開勤政殿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一向話少,端木亦元不以為然,卻不知端木亦塵在看到那張紙時心頭一驚。
端木亦塵在想心事,恰好遇到刻意想和他套近乎的大臣,所以說,他去青樓,完全是沒當心。
這件事發生後,那個被遲靜言指責帶壞和端木亦塵的大臣很緊張。
以七王妃彪悍強勢又狂放的性格,這一次,他真的死定了。
他的不安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為此還大病了一場,病中,他告訴那些去探望他的大臣們,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惹,唯獨七王妃是惹不起的。
對此,也去探望他的董大山不敢苟同,七王妃是不怎麼好惹,但是也要看那是什麼事情的。
你說,你是腦子抽風,還是出門忘了吃藥,居然膽敢拉七王爺去青樓,七王妃只是警告你一句,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一路過去,遲靜言都格外安靜,沒有開口問端木亦塵為什麼去青樓,他們是夫妻,她很瞭解他,和上一次去青樓一樣,肯定是有原因。
端木亦塵如果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