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不也就變成嫡子了。”
林安兒的頭快要炸了,金家現在內憂外患,金玖哪還有這個心思,對了,一定要說服玉娘,千萬不能讓她把這事告訴老夫人,否則這個時候再逼金玖行圓房禮,那就是添亂了。
“第一,我和金哥哥清清白白,我和他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誰也不知道;第二,如果你們再在這件事上死纏爛打,我現在就去爬金哥哥的床,我說到做到!”
玉娘傻了。
小姐雖是吃過她的奶水,可中間這十來年並沒在她身邊,有時候她也拿捏不準小姐的脾氣,就像現在那副氣勢洶洶的小模樣,真的像是要去爬姑爺的床啊,嚇死人了。
終於把玉娘打發走了,林安兒長舒一口氣,以後她再也不會拔刀相助,提議要和金玖共渡良宵了,太可怕了。
林安兒原想次日和金玖一起用早膳,可她起身時金玖卻已經走了,以往他出門前都會先到清妍院看看她,今天卻直接走了,林安兒的直覺就是,金玖又小氣了,他生氣了。
她讓紅霞給她梳了雙髻,只插了幾朵指甲大的羊脂玉鑲紅寶石小梅花,上身是淡粉纏枝紋褙子,下面繫著月白色八幅裙,櫻粉色腰帶上一長一短掛了兩枚平安扣,卻沒有阿渡送的那一枚,這是金玖給她添置的。
剛剛妝扮好,汪氏便來了,今日開始金滿園就要陸續動工,到時免不了會有些生人出入,汪氏就是來知會林安兒,順便告誡園子裡的管事媽媽們,莫要讓那些人驚動了大少奶奶和方姨娘,還要看管好手下的丫頭們,別趁亂做些不該做的事。
雖說早就知道金老太太要藉機佈陣,可金玖和林安兒誰也沒有當做一回事。那個什麼高人不過就是個神棍而已,慫恿著金老太太騙些錢財,不會有什麼本事。
金老太太願意折騰,就隨她去,反正金滿園也是有些殘舊,正好趁機好生修葺一番。
送走汪氏,林安兒沒有停留,她帶了玉娘和紅雲、紅豆,起身去福滿園找金老太太告假。
這就是搬回金家老宅的不方便之處。以前在別館,林安兒只要避開金玖也就是自由了,可現在回來,雖然金玖在金老太太那裡給她免去晨昏定令,只需初一十五請安便可,但只要出門,就要去稟告金老太太,金老太太讓她出去,她才能出去。
林安兒也曾抗議,但金玖私以為這樣可能讓他更放心,有人幫著她當看守,管著自家媳婦,反正捱罵的是金老太太,不是他金大少。
林安兒進了福滿園,走過抄手迴廊,正要到金老太太住的春暉堂去,就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消失在拐彎處。
那女子身量很高,卻並不纖長,有些粗壯,走得很快,穿著絳紫色比甲,卻又不像是府裡的婆子,哪個婆子敢在福滿園裡走得像是在趕大車啊,金老太太還不罵死她。
這個背影看著有些熟悉,林安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就覺得越看越熟悉。
不過她也沒有疑心,即使這不是福滿園裡的下人,也有可能是哪家親戚家裡的婆子,金老太太在金家地位超然,覺會有些親戚託家帶口來探望她。
林安兒沒把那個婦人放在心上,徑直來到春暉堂,給金老太太請安,順便說起接到孃家帶的信,讓她回去一趟,傍晚前就回來,也不過夜。
自從金明珠出事後,金老太太看林安兒越發的不順眼,總想挑出點毛病挫挫她的銳氣。
她上下打量著林安兒,哼了一聲,道:“林丫頭啊,你打扮得如此素淨回孃家去,是想告訴孃家人,我金家苛刻你了,連件像樣的首飾也沒有嗎?”
玉娘聞言皺下眉頭,她早就看出金老太太不是善類,可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小姐尚未圓房,還屬未嫁之女,穿得素雅更顯莊重,更何況小姐頭上的羊脂玉鑲紅寶梅花以及腰間懸著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