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門大開,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的瘋狂招式。
這次他們放手施為之下,兩柄利劍有如吐著舌信的毒蛇,疾如閃電般刺到,兩股巨大的劍氣還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之味,劍芒未到,聲勢已迫人膽顫心寒。
暗中的另外兩個殺手依然未動,所以,韓政在面對如此猛烈、甚至完全拼命的攻擊,依然是不避不讓,站住位置,絲毫不給暗中的兩人任何可乘之機。
因此,韓政猛地催動了精神力,瞬間釋放而出,罩向了那兩個明著攻擊的殺手,同時,手中的墨斬也一揮而出……
果然,只見兩個殺手攻勢突然一滯,須臾之間,墨斬的黑芒已經劃過兩人身影所及之處。
本來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兩個殺手根本沒考慮自身的生死,但就是這麼微微的一個精神影響,令兩人失之毫釐,謬以千里,無論是在時機、距離上,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將手中利劍刺入韓政的咽喉,但最後的結果,他們還是功虧一簣。
韓政利用墨斬和出其不意的精神力攻擊,可以說是摧枯拉朽地斬殺了三個如生刀般的絕頂殺手,整個過程都絕妙到巔峰,沒有半點差錯。
按照韓政的想法。本來他這麼做是為了引出所有地殺手,來個一勞永逸。可無論是他剛剛受襲時表現慌亂的剎那,還是斬殺三人後的故意鬆懈,都未能令那最後兩人現身。
不知為什麼,除了一開始五人闖入時他有感應外,此時,韓政竟然感應不到最後兩人的氣息,更別說他們的隱身所在。
空蕩蕩的院落,周圍一片漆黑,感覺哪裡他們都可以隱身。哪裡都可以發動一次致命的刺殺。
其實這院落之中的環境,韓政甚至可以閉著眼睛都能清楚其中一草一木的位置。但。唯獨現在感應不到、也發現不了,那兩人到底隱身何處?
看來生刀的話沒錯。只需給他們潛入到周圍,哪怕距離再近,他們也自有一套隱身之法,而且這跟生刀提過地什麼血引好像也有關係。
想到血引,韓政不由聯想到剛剛激戰時聞到的血腥味,雖然生刀說這血引地氣味獨特,外人根本聞不到。更別提分辨出什麼來。但此時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又何妨?
想著,韓政不由精神一振,連忙抱守靈臺,將心平靜下來,運起玄天真氣。整個人裝作不經意間,隨意挪動了幾步,暗中嗅著各個方位的氣息。
不過令韓政失望地是。周圍並沒有任何異味,倒是他腳下的三具屍體不時隨著夜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血腥之味,完全掩蓋了其他的味道。
此時,韓政也不方便再做更大的走動,以免打草驚蛇,讓那兩個殺手有所警覺,查知他已經發現他們的事實。
無果之下,韓政只能裝著檢查屍體的樣子,在三個殺手身上隨便摸了摸,聽生刀講過,他們每次出任務,別說還帶什麼有線索地東西,就是他們自己的性命,失手被殺,留下了屍體,也絕對不會讓人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有任何的身份……
儘管知道這些,韓政還是裝模作樣了一番,果然也沒什麼發現。韓政還故意搖了搖頭,像是非常疑惑地低聲自言自語道:“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無緣無故為什麼來殺我?”
說著,又像是不死心地圍著周圍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後,才心有不甘地收手,原地思考一陣後,才急匆匆地向院外走去。
此時,就在韓政接近院門之際,一股冷風拂面,如果韓政真的沒有絲毫警惕的話,一定不會在意,這股冷風之中,居然夾雜著一根黝黑,像是淬毒地鋼針。
奇襲韓政的這根鋼針,無論是聲響還是顏色,都完全融入了自然之中,別說沒有準備,就是有準備,也很難防範。好在韓政的精神力一直保持著高度戒備,這才發現。
好手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