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戰士扔了手上的槍,拔出各種各樣的武器向孫易他們三人撲來的時候,一直都跟在孫易的身後,身上還捱了兩槍的扎耶和康布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怒容。
扎耶發出嗷的一聲大吼,一伸手從腰手拔出一個尺來長,鴨蛋般粗的精鋼棍,精鋼棍微微一甩,啪啪兩聲脆響,前後又各自彈出一尺來,成為了一根三尺長的金剛杵,鋼棍一掄,噹的一聲就砸到了一名血戰士的短刀上,巨大的力量把那個看起來乾瘦的血戰士砸得倒飛了起來。
康布發出一聲悶哼,後背被一名壯碩的血戰士用砍刀劈了一傢伙,皮開肉綻,好在康布身形夠靈活,在砍刀臨身的時候身體輕輕一顫再一抖卸去了力道,只傷了皮肉沒有傷到骨頭,甚至沒有多少鮮血流出來。
康布的腳下一滑,身體十分柔順地一扭,並指如刀,自下而上地捅到了這名血戰士的下巴上,巨大的力量甚至直接穿透了這名血戰士的下顎,勾著對方的下顎再向下一拽,嘎崩一聲,整個下巴都被撕扯了下來,隨手將尖下巴一扔,伸手在腰間一抹,腰帶中一柄只有兩尺多長的軟劍被抽了出來,沿著對方胸前的骨頭縫順利地刺進了胸口當中,軟劍的劍尖一震,在胸腔內,將對方的心臟震得粉碎。
軟劍拔出,甚至不帶一絲血跡,胸前只有一條淡淡的紅印子,看起來傷一點也不重,但是心臟已經被震碎了。
康布的身體微微一沉,一柄利斧從他的頭頂飛過,棒球帽被帶掉,斧頭幾乎是貼著他光溜溜的頭皮劃過。
康布的身體微微一沉,手上的軟劍微微一勾,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向上挑起,自那名血戰士的小腹向上挑起,穿透面板,從腸間鑽了過去,直刺到了心臟的位置。
力透劍尖,劍尖微微一震便縮了回來,只在他的小腹處留下一個細微的劍痕,甚至沒有鮮血流出,但是這個血戰士卻捂著心口緩緩地跪坐了下去。
康布的軟劍一滑,點到了另一個血戰士的胸口處,但是劍尖處發出叮的一聲輕響被彈了回來,康布忍不住驚咦了一聲,這個血戰士竟然穿了防彈衣。
戴著防刺手套的大手扣住了康布的軟劍,狠狠地一拽就要把他手上的劍搶下來,康布枯瘦的身體如同一片葉子似的跟著飄了起來撲向這個血戰士。
這種重灌血戰士低嘯了一聲,穿著軍靴的大腳向他狠狠地踹了過來,正踹在康布的胸腹處。
康布的身體怪異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再一次騰空而起,翻過了這名重灌血戰士的頭頂,軟劍仍然沒有鬆手。
這時,扎耶一杵掃飛了一名血戰士,狂吼著衝了過來,粗大的金剛杵正敲在這名重灌血戰士的頂門上,咚的一聲,腦袋頓時癟了下去,腦漿子也從頭頂流下。
康布收回了軟劍,與扎耶背靠著背,抵擋著那些瘋了一樣撲上來的血戰士。
孫易手上的兩柄短刀不停地閃動著,拼著自己捱上一棍子也要一刀捅出去。
孫易雖然狀若瘋狂,可畢竟不是真的瘋了,只要是鈍器,擊打不是要害,他都會生受下來,然後再給對方致命的一刀,若是一些利器的話,還是會閃開或是擋架的。
一會功夫,孫易的身邊已經倒下去五六個人了,殺得這些血戰士心驚不已,從來都是祖血殿一出,無不是震驚四方,可是現在卻被人家在老窩裡殺得血流成河。
正面打不過,這些血戰士竟然開始玩賴了,一名血戰士一個撲身一把抱住了孫易的一條大腿,孫易沉喝了一聲,一腳踢了過去,把他的腦袋都踢變形了,可是雙臂仍然死死地抱著他的大腿。
另一名血戰士撲過來抱住了他的另一條大腿,讓孫易一時間行動受阻,跟著後背又爬上來一個,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盤在他的身上。
孫易反手就是一刀從他的肋下刺了進去再一劃,肋骨生生的被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