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皇上還會憚忌三分。
但柔妃,只不過外族貢品,不足為懼。
“娘娘,您似乎忘了您的身份,現下,不過一小嬪妃。”
綠茵緣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著茶,淡聲道。
“本宮是皇上最得寵的妃子!”
她仍不知大難臨頭。
綠茵緣一聽,搖頭輕嘆,揮揮手,朝士兵下令:“來人,將娘娘移至水牢!”
“遵命!”
兩個士兵開了牢房,將苻意架了出來,移去天牢最深處的水牢。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本宮不要去水牢,不要——”
一聽到水牢,她便慌了心神。
這具身體是碰不得那濁水的,一碰,就會被腐噬掉!
綠茵緣耳邊聽著苻意嘶厲的叫喊,起身,將手背在身後,走出了天牢。
只嘆女人是自已惹禍上身,怨不得別人呀!
***
死亡時,連肉身也保不住,直接被吞噬。
草地裡,一座新墳聳立。
皇帝立於其上,一臉陰鬱,倒了一杯新酒,送故人。
“皇姐,您一路走好。”
一旁,小太監向天揮灑冥幣。
“皇上。”
綠茵緣追隨左右,輕呼。
何曾見過如此憂傷的君王,讓他不安的出聲阻止。
“嗯。沒事。”
他收起了陰鬱,凝眸注視那墓上的名,苻意之墓。
堂堂一位公主,死後,卻落得如此悽殘。
無論是真身亦或假身。
“走吧。”
一聲輕嘆,他旋身離去。
待寧靜恢復,一頭狼走了過來,盯著那墓,低吼了幾聲,隨後離去。
風,輕輕的吹,捲了一地的冥幣。
風,輕輕的吹,沙了一樹的枝葉。
幽幽的哭泣,若隱若現……
她還會回來的……
風,悄悄的帶著這訊息飄走。
***
無衣夢見了一個女人,一個長相豔麗的美人。
一身鮮紅的錦衣,像血一樣的顏色,襯著她那雪白的肌膚,美得妖異而詭秘。
“我來帶你離開,可好?”
她開口了。
無衣望著她,不解的反問:“你是誰?”
那女人沒回答,只是勾唇一笑,腳邊突然出現一隻狐狸。
再然後,那女人手中冒出一顆骷髏頭。
她一驚,心驀地劃過一絲尖銳的疼。
女人消失了,她醒了。
一身的汗,浸染了她的單衣。
“是那個女人在叫我逃嗎……”
她輕聲低語著,望著窗外,沒有月亮的星空如此的令人恐懼。
水中花
她要帶她去哪裡?
***
那個女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但是,記不清了。
***
青青脆脆,不要嫁好嗎?嫁了,你就無法回頭了!你的幸福,該為自已自私一次才行呀——
抱歉,明落。
不行,我是下任族長。
為什麼?!
你明明愛的是羅德呀!
不要嫁給恩雷,那個男人不會給你幸福的——
***
無衣,聽著,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只要你願意呼喚我……
去哪裡?
她可以去哪裡?
她要怎樣呼喚她?
叫我的名字,只有你知道的名字……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