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豬?眾人苦笑著看著使臣絕塵而去,待他的身影消失得不見蹤影,這才一同轉身,突然又一同放聲大笑,賣豬?賣豬?這是對六國最大的諷刺吧!龍皇竟然派了一個賣豬地小販來和六國做生意。 把他們的大元帥當成豬賣了回來!細細的想來,龍皇真是明智,一眼便看穿了燕啟的本質。
“好了,咱們回去吧!”侯青雲悠閒自如,甚至面上還浮出一絲笑意,“趁早著燕啟不在,咱們好好兒的休息幾日。 該看戲看戲,該打獵打獵。 反正無仗可打,咱們也該輕鬆幾日。 ”
看著侯青雲,其他主將滿面愁容,打仗?打仗?仗還不怎麼打,銀子流水一樣的出去,龍皇就派遣了一個賣豬的小販就算走了六國三千萬金子和一百萬擔米糧,這下可怎麼和國君交待啊!難道侯青雲有什麼好地計策嗎?
“王爺。 您這般成竹在胸,是否有什麼…… ”
“交待是嗎?”侯青雲轉過身,“沒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國君交待,這麼大的數目,即使六國均攤,也是一筆沉重地負擔,不過。 事關六國的臉面,無論對我們的國君,還是對龍皇都得有一個交待,所以我剛才已經命人飛鴿傳書給楚帥,請他想辦法應對。 ”
一聽侯青雲和楚韻歌互通訊息,其他人心頭的大石突然鬆動不了。 只覺得幾乎窒息的心也漸漸的和緩了,只要楚韻歌出手,這件事一定能夠妥善的解決,現在只好如侯青雲所說地一般,放鬆心情,準備接下來的大戰吧!
“小弟,”楚韻遠輕輕放侯青雲的書信放在案几上,“侯王爺果然來信了,龍皇扣下了燕啟,向六國索要高額的贖金。 ”
竹簾內的琴聲突然停頓了。 過了許久。 簾縫間白色的身影閃過,楚韻歌緩步走了出來。 並沒有拆信,而是坐在放信的案几後,沉默的凝視著那封信,凝視了許久,突然轉頭看著楚韻遠,“二哥,大哥回來沒有?”
輕輕搖了搖頭,楚韻遠也緩緩坐了下來,“我想他是沒有找夏衍月…… ”
“這一次我出任主帥就是為了尋找夏衍月,沒想到龍皇竟然沒有將他帶在身邊,”楚韻歌顯得有些心煩意亂,“看樣子夏衍月並不在上京,那麼龍皇將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我聽上京傳回來地訊息,夏衍月在靖若出生之前,便斷言他是災星,所以贏嫣然一直視他為虎,”楚韻遠細心觀察楚韻歌的神情,“所以我想龍皇一定不會將贏嫣然討厭的人留在她身邊,當然也不會留在他自己身邊,夏衍月之所以逃了七年,目的不過是活下去,龍皇只要給他…… ”
“不,二哥,你錯了,”楚韻歌一拍案几站了起來,“夏衍月逃了七年,不是為了活下去,他是另有目的,這一點,龍皇和我一樣清楚,甚至連嫣然也猜到了他的企圖,所以嫣然才那般地討厭他,我估計商不忘曾經為她出手,但是被龍皇阻止了,儘管他們一個欲其生,另一個欲其死,其實目的都是為了靖若,現在靖若死了,夏衍月的預言一定會發生。 ”
“預言?”楚韻遠驚詫的盯著楚韻歌,“什麼預言?”
“我不知道,我之所以一定要找到夏衍月,就是要他說出那個預言,”楚韻歌手煩意亂的在屋中來回走動,“他說靖若是災星,一定有原因,但是災難應在什麼地方?應在什麼人身上?都是我必須要知道的,二哥,飛鴿給大哥,讓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夏衍月。 ”
“好,”楚韻遠起身正要離開,垂眼看見那封信,又坐了回去,“小弟,這封信…… ”
“告訴侯青雲,給他,龍皇要什麼給什麼,”楚韻歌轉過身,“我會親自寫信給五國的國君解釋此事,他們定會理解的。 ”
知道他心事重重,楚韻遠也不多說,悄悄的退出房門,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