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嫣然滿面的笑,這一局就賭了吧!
慢慢的拍馬前行,再有七步便與他面對而立了,一邊走,一邊說:“問風,你應該知道我的性子,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奮戰下去,我沒有弩箭手,但是我的手落下,這月亮湖上的局勢連我自己都不能控制。”
話音才落,已與問風相對而立,只聽身後尖厲的嘯聲,無數的火鴉裹著黑煙激飛而來,那些火鴉飛得或高或低,初時黑煙滾滾,隨後便燃成一團火焰,餘勢未消的直衝安楚的軍士而去,頓時,安楚的佇列亂成一團,前方被火鴉擊中的軍士身上燃起大火,後排的軍士將他們撲倒在地,在冰地上滾成一團,將火焰壓滅,一時間,安楚軍拖泥帶水,大呼小叫。
伴隨著火鴉,寧不凡、阿奴和。吳廣從三個地方同時提兵出擊,嫣然面罩寒霜,手中的梨花槍直取問風的面門,問風側身避過,嫣然正待再刺,問風卻如同消失在黑煙中一般,嫣然將手中的槍掄了一圈,只覺身側滿滿的人,喊殺聲震天,狂風一般的要席捲到對岸。
黑煙瀰漫開來,雙目漸漸不能視。物,嫣然在人潮中如陀螺一般的旋轉,被一人一馬被人潮裹帶著向前,她大聲道:“寧不凡,寧不凡……”
黑煙中,沒有回應,嫣然心下大。驚,那些火鴉散出的黑煙怎會如此持久不散,她取出腰間的火焰筒,撥開塞子,火焰彈沖天而起,那短短的光亮只維持到嫣然看清四周都是自己的軍士。
“大帥,”是寧不凡的聲音,雖然那聲音顯得異樣的惶。惑,但也令嫣然心下稍安,“大帥,咱們中計了,四周都是龍皇的軍士,他們正逼迫我們到湖心去。”
湖心?明白了,剛才阿奴說月亮湖已經凍底,其實沒。有,湖心的冰層下仍然是水,這許多的人一同站在湖心,湖心的冰層定然碎裂,這般的寒冷,落入水中豈有幸理?
一陣風吹過,黑煙漸漸的散開,四周的一切逐漸。明朗,安楚的軍士手持長矛將月亮湖團團圍住,自己的軍士大多已經被俘,剩餘的部分被彈壓在一塊兒,只有寧不凡護在自己身邊,阿奴和吳廣早已不知去向。
“大帥,”寧不凡已。經恢復了平靜,“大帥,單憑安楚的軍士不可能這麼多就俘虜咱們那麼多的人,看來龍皇還是動用了龍鱗黑甲。”
“不凡,”嫣然極目四顧,此時安楚的軍隊已經將月亮湖圍得水洩不通,問風定然會要自己投降,這許多的人,冰層堅持了不了多久,冰層一旦破裂,就只能束手就擒,唯一逃走的機會就是現在,“不凡,四周雖然圍得如鐵桶一般,但龍皇並沒有那麼多的兵力,所以說月亮湖四周處處是鐵壁,又處處是出口,你我分開走,到安都匯合。”
“大帥,”寧不凡輕聲道:“即使逃得出月亮湖,但是龍鱗黑甲一定在外圍等著咱們。”
“我知道,”嫣然挽緊了韁繩,“只能賭了,不凡,你記著,只要龍鱗黑甲一現身,你即刻就投降,他們不會殺你。”
“好,”寧不凡也挽緊了韁繩,“大帥,希望我們能在安都見。”
話音一落,兩人同時用力,兩匹馬直立而起,嫣然和寧不凡同時出手,刺中對方的馬股,馬吃痛,瘋了一般的跳躍奔跑,安楚的軍士雖然手持長矛,但馬躍得極高,眼看馬蹄落下,情不自禁的兩側分開,待省過神來,那兩匹馬已經衝出了重圍。
果然如嫣然猜測的一般,龍皇的兵力不足,月亮湖外圍的守兵極少,寧不凡手舞大刀,很快就衝出了一條血路,跑進了樹林中。
樹林裡很安靜,只有寧不凡沉重的喘息聲,他不敢歇息,只是不斷的拍馬前行,此處沒有安楚的軍士,那麼龍鱗黑甲一定潛伏在此處,需得萬分小心。
行得極快,轉眼就要到樹林的邊緣,四周寒意突盛,來了,寧不凡滿手的汗,握緊了手中的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