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看著一身狼狽,甚至是衣服都沒有穿的齊妃,漲紅了雙眼,緊捏著拳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看向沐寂北。
沐寂北似乎早有所料,對著齊暉露出了一抹挑釁的笑意,氣的齊暉險些當場衝了過來,殺掉沐寂北。
齊妃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猜想起她同太子恩愛的場面。
齊妃見著皇帝允許自己解釋,卻痛苦的發現,她根本解釋不清:“妾身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陛下,妾身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要相信妾身才是…”
皇帝怒極,上前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齊妃的胸膛,齊妃只覺得胸口劇痛,彷彿著火了一般,沒片刻,便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狼狽的厲害。
“你們這對賤人,狗男女,姦夫淫婦!竟然敢揹著朕私通,朕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皇帝顫抖的指著齊妃和太子,一臉怒容。
齊妃只覺得自己這輩子是完了,再也沒有指望了,突然,她抬頭看向一身光鮮,像是象牙塔中的公主的沐寂北,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自嘲,看看自己的狼狽,再看看她的光鮮,便能夠知道自己究竟輸的是有多慘!是有多慘!
皇帝將矛頭轉向太子,這個兒子,他雖然沒有給他過多的庇佑,可是他卻給了他太子的地位,給了他富足的生活,可是他卻這樣對待自己!
“你真是出息啊!你是置祖宗禮法於何地,你是置朕於何地!你這個逆子,逆子!”皇帝再次對著太子甩出了一巴掌。
太子因為承受不住這樣大的力道,摔倒在地,卻是不知從哪掉落下一件東西。
趙於江一見,眼睛一亮,立即開口道:“陛下,是虎符!”
齊家家主的身軀一震,緊閉著雙眼,不再開口。
皇帝聽見趙於江的話,這才注意到太子身旁掉落下來的虎符,上前兩步,親自將其撿起,放在手中仔細檢視。
齊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看向沐寂北的目光中帶著絕望,她…她怎麼會把這虎符放在太子身上…哈哈哈哈…。
齊妃發出尖銳的笑聲,原來他們齊家一直都是被這少女玩弄在鼓掌之間,只一個機會,便會利用到極致,這一次,齊家將會受到重創,齊妃閉上了雙眼,悔恨萬分,竟是她連累了齊家,連累了父兄!
齊妃這時開口道:“陛下,我同太子情投意合,可又知道這事情實在是天理難容,便想著悄悄私奔,這兵符是我從哥哥手中偷來的,只想著將來能有一隅之地得以安身。”
齊暉一拳重重的砸在地上,他知道齊妃此舉是包攬了罪名,將齊家的損失降到最小,否則若是被人搶了先機,把這虎符說成是齊家所贈。
那麼齊家可就是真真給自己下了個套,成為了幫助齊妃和太子私逃的人,這想要嫁禍給沐寂北的罪名,結果兜轉了一圈,卻是套在了自己一家身上,這沐寂北的心思到底是有多深沉!他一定要殺了她!一定!
齊妃同自己的二哥對視一眼,露出幾分苦笑,她知道,若是她不擔負這罪名,皇帝一定會趁機大肆收回齊家手中的兵權,齊家幾代的心血可就都白費了,而今她反正也已經洗不清了,倒不如再背上一個黑鍋,儘量減少齊家的損失。
只是如此一來,自己怕是不得善終,甚至是最後根本不會被葬入皇陵,更可以說是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將罪名盡數包攬到自己身上,承認了自己同太子有私情,並說出這兵符是被自己所偷,那麼齊家也許會減少損失。
沐寂北對著趙於江使了一個眼色,趙於江點點頭。
皇帝再次開口道:“這麼說,朕的好愛妃是承認了同太子的私情了,也不再要給朕解釋了!”
齊妃緊咬著雙唇,臉色慘白的可以,開口道:“是…”
皇帝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