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時,喝醉之後的秦翊遇到了一名年輕貌美的華夏女子,兩人倒也是很談得來,再加上酒jīng助興,於是秦翊那極度創傷的心靈便起了某種人類正常的yù望,不由分說地將女子抓到了某間賓館中幹了某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結束後,秦翊很是瀟灑地扔下一張銀行卡,徑直離去。
難道說……李墨墨便是那個女人!秦翊的雙眼瞪得老大,難怪自己第一次在悅華見到李墨墨時會感到熟悉卻不知這熟悉感從何而來!原來是這樣!有點怪異,為什麼在悅華的時候她不直接跟我說她的身份?
等等,不對啊,那時候的小妹不是個出來賣的嗎?
秦翊想到這裡,竟鬼使神差地問道:“你當年不是出來賣的嗎?”
梧桐墨雨薄怒,嬌斥道:“你才是出來賣的!你全家都是出來賣的!你不由分說地把我搞上了床,人家的處女都被你奪去了,你卻吃乾淨抹嘴開溜了!現在又說我是賣的,你什麼意思!我真是看錯你了!”
秦翊目瞪口呆,半天才注意到,梧桐墨雨的雙眼此時竟然噙著淚水!
她……哭了?
秦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嘴耙子,上前拍著梧桐墨雨的肩膀苦笑道:“那啥,墨墨啊,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就夠了嗎?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梧桐墨雨說。
娶娶娶娶你!!!!
秦翊的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梧桐墨雨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到秦翊那副傻羊,梧桐墨雨憤憤地跺了跺腳,幽怨地說:“就知道你是個負心漢!當年帶我去賓館的時候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口一個我鬼車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涉世未深的我竟然相信了!我回去才知道,哼,你這個鬼車根本就是被白澤甩了之後才會去酒吧買醉的!還有,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梧桐墨雨衝正睡得像只小貓一般的林沐朵努了努嘴。
“她……”秦翊苦笑道:“她不是我女人,她是我主子。不過不排除以後會勾搭在一起可能。”
“你……她僱你當保鏢出了多少錢?我出十倍!”眼見秦翊露出無所謂的樣子,梧桐墨雨薄怒,“好你一個鬼車!好,我現在就走!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們的事情,就一個人走的遠遠的,隨便去鄉下找個男人嫁了,沒有錢沒有田也不會翻臉!給你這個所謂的兵王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啥玩意?綠帽子?”秦翊冷笑。
“是啊!”梧桐墨雨嘟著嘴,認真地說:“你是把我的第一次奪走的男人。我不信你想到我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會安然自得!”
“呃!這個!”秦翊的臉sè頓時變了,他由梧桐墨雨說的話聯想到了白秋練。秋兒若是也隨便找了個男人嫁了,然後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秦翊不敢想下去了。
眼見秦翊的臉上露出痛苦之sè,梧桐墨雨還自認秦翊是因為自己所說之事而變sè,得意地笑道:“哼哼!怕了吧?勸你乖乖地投降,好好把姑nǎinǎi我伺候好!機會只有一次哦!”
從交談到現在,秦翊已經大體上將梧桐墨雨的xìng格摸清,於是淡淡地說道:“你打算爺怎麼伺候你?是不是兩年前食髓知味後一直難以平息心中的yù火,要不要爺現在就藉著月sè和你打一戰?”
“你……”梧桐墨雨頓時後悔對秦翊道出自己的身份了,至少以秦翊那謹慎的xìng格,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不會滿口yín言亂語。現在可好,一口一句A話!
就在這時,秦翊突然出手捻起梧桐墨雨jīng致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美目,邪異地笑道:“你不是以我的女人自居嗎?好啊,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身為我的女人,要履行什麼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