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成熟的唇則是親吻的絕佳物件。她的頭髮從裸露的肩頭披落,直到豐滿的乳房頂端,烏黑濃密,蜷成一個個鬆軟舒緩的大圓圈。甚至她下身的毛髮也是柔軟捲曲的。“今晚留下吧,爵士,我還有許多東西要教你。”
“我從你這兒學得太多了。”
“你似乎對那些課程相當滿意啊,爵士。你肯定不是要去其他女人的床上吧?對嗎?告訴我她是誰,我會為你跟她決鬥——赤身裸體,匕首對匕首。”她微笑道,“除非她是一條‘沙蛇’,倘若如此,我們可以共享你。我很愛我的堂姐妹們。”
“你知道我沒有其他女人。只有……職責。”
她翻過身,用單肘支撐,抬頭望向他,黑色的大眼睛在燭光中閃爍。“職責是個麻臉婊子,兩腿間像塵土一樣乾澀,而她的吻會讓你流血不止。讓職責獨睡一晚吧,今夜陪我。”
“我的職責在宮裡。”
她嘆口氣,“你要去陪另一位公主,對嗎?真讓我妒忌,我覺得你愛她勝過愛我。可惜那女孩太小了,你需要女人,不是小孩子。但我可以扮作清純,假如那樣能令你興奮的話。”
“你別這麼說。”記住,她是多恩人。在邊疆地,人們都說多恩的飲食使得多恩男人脾氣火暴,使得多恩女人行為狂野放蕩。火胡椒和其他奇異香料讓他們血液升溫,她無法控制自己。“我像寵愛親生女兒一樣愛著彌賽菈。”但他永遠不可能有女兒,也不可能有妻子,只有精緻的白袍。“我們要去流水花園。”
“你終於要走了,”她默默地說,“不過我父親要做任何事,都得花費四倍的時間。他說明天離開,你們肯定兩週之後才會出發。你會在流水花園裡孤孤單單的,我向你保證。唉,從前那個年輕的勇士去了哪裡?他曾說希望在我的臂彎裡度過餘生。”
“我當時醉了。”
“你喝了三杯兌水的紅酒。”
“我是因你而陶醉。十年了……穿上白袍起,我就沒碰過女人,直到跟你……我從不明白愛是什麼,然而現在……我很擔心。”
“有什麼好讓我的白騎士擔心?”
“我擔心自己的榮譽,”他說,“還有你的榮譽。”
“我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榮譽,”她用一根手指觸控胸口,在乳頭周圍緩緩畫圈。“以及自己的快樂——假如有必要的話。我是個成年女人。”
她當然是。看著她在羽床上戲謔微笑,撥弄乳房……世間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乳頭這麼大,這麼敏感?他看著它們,無法抑止地想要抓握,吮吸,直到它們變得堅挺潮溼,閃耀光澤……
他望向別處。他的內衣撒滿地毯。騎士彎腰撿拾。
“你的手在發抖,”她指出,“我想它們寧願來撫摸我。你非得這麼快穿上衣服嗎,爵士?我更喜歡現在的你。睡在床上,赤身裸體,我們是真正的自己,男和女,一對情人,最大限度地合為一體。服裝將把我們區分開來。我情願展示血肉之軀而非絲綢珠寶,而你……你跟你的白袍是兩碼事,爵士。”
“一回事,”亞歷斯爵士強調,“我跟我的袍子就是一回事。必須結束了,為了我,也為了你。假如我們被發現……”
“人們會認為你是幸運兒。”
“人們會認定我違背誓言。假如有人去你父親那兒,告訴他我如何玷汙你的名譽,那該怎麼辦?”
“形容我父親的詞很多,但從沒有人說他愚蠢。我的初夜給了神恩城的私生子,當時我們都才十四歲。你猜我父親發現後,做了什麼?”她將床單握緊,拉到下巴下面,蓋住赤裸的身體。“告訴你,他什麼也沒做。我父親喜歡無為而治——無所作為,他稱之為‘思考’。實話告訴我,爵士,你是在擔憂我的榮譽,還是你自己的?”
“兩者皆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