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衛軍中很有威望,但是整個北山,還是肖家實力最強,羅定西一個禁衛軍統制,實在難以和整個肖氏家族抗衡。
所以肖靜笙兄弟不死,肖夫人和羅定西就絕不敢對肖煥章輕易動手。
“這樣說來,那次在古水寺,楚歡和我們達成協議,你是正中下懷。”肖恆心中一片明朗,“當時我還只以為你是因為形勢所迫,實際上你當時就想借著楚歡的力量,除掉靜笙兄弟……虧我還以為你是在為我考慮,我實在是太愚蠢了。”他懊悔不已,死到臨頭,他此時反倒沒有恐懼之心,有的只是深深地懊惱和憤怒。
“不錯,肖煥章也是條老狐狸,要除掉肖氏父子,定西若是輕易動作,只怕就會被老傢伙看出破綻來。”肖夫人冷笑道:“老狐狸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對定西十分信任,可是卻也時刻提防,否則為何會將州軍全都交到肖靜謙手中?定西離他太近,固然有好處,可是卻也有壞處,做事要十分小心,稍有疏漏,很可能就要被老狐狸看出,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不敢輕舉妄動,只因為難以找到機會下手。”肖恆冷笑道:“正當你們苦等機會的時候,我卻一頭撞了上去,給了你們天大的機會。”
肖夫人嫵媚一笑,充滿成熟女人的獨特味道,輕聲道:“你可還記得那方錦帕?”
肖恆當然記得。
那方錦帕他一年多前在總督府花園拾到,視為珍寶,日夜貼身攜帶,見到錦帕,就如同見到肖夫人,那方錦帕,也陪伴著肖恆渡過了幾百個難免的夜晚,只是那方錦帕如今卻已經落在楚歡的手中。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日肖煥章讓他在府中飲酒,正是夏日之際,酒宴擺在了後花園,肖夫人當時也在場,後來肖夫人不勝酒力,提前離開,臨走之際,肖恆作為晚輩,再加上心裡本就一直對這位美豔的叔母心存愛慕,所以客氣地送幾步路,也恰巧就看到了肖夫人無意間落下了那方錦帕,他趁機撿起,上面還帶著肖夫人擦拭汗水過後的香汗味道,自此便留在身邊。
肖夫人此時突然提起,肖恆心中一驚,猛然間意識到什麼,失聲道:“難道……難道那方錦帕,也是你故意……!”
“不錯。”肖夫人嫵媚笑道:“你該知道,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對一個女人有了心思,那麼女人很容易就看出來,你每次看到我,眼睛閃動,說話也不正常,我又怎能看不出你的心思?丟下那方錦帕,我知道你一定會藏起來,而且一定會帶在身邊……!”
肖恆越聽越心驚,這女人洞悉人性,對自己的所思所想了若指掌,自己被她玩弄於手掌之間,卻也是天經地義了。
“男人啊……哎,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當做寶……!”肖夫人勾住羅定西的脖子,凝視著肖恆,“我雖然知道你對我起了心思,卻也不能輕易讓你得逞,用一方錦帕便可以拴住你的心,越是讓你得不到,你的心就越會在我身上……!”
羅定西稜角分明的臉龐顯得很是平靜,只是環著肖夫人那柔軟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偶爾間隔著衣物輕輕在肖夫人平坦的小腹撫動,一雙眼睛卻像看一個死人一樣,帶著戲虐之色瞧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肖恆,肖夫人說話之時,他也很安靜。
肖恆苦笑一聲。
“你等了一年多,才在古水寺……!”肖恆嘆道:“這一年多來,你還故意裝作不知道我的心思,每次見到我,都是噓寒問暖,還裝作關心我的親事,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你是想讓我陷入進去……!”他閉上眼睛,輕聲道:“你得逞了,我確實陷了進去,這一年多來,我沒有一刻不在想著你……!”
羅定西冷冷一笑,肖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之色,隨即嬌柔一笑,“你若是不陷得太深,以你的性情,又怎會為我鋌而走險?”
“不錯,一年多的苦思,讓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