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親,曾經都是林將軍的部將,當年風寒笑風大將軍圍攻西唐城,兩軍苦戰數月,秦軍損兵折將,而西唐也是死傷慘重,那兩位義子的父親,都是當年在西唐保衛戰中戰死的將軍,他們當年與林將軍親若兄弟,所以林將軍後來將他們的遺孤收為義子,傳授武功,待若親生。”他的眼睛亮起來,“魯天佑,便是其中之一。”
林黛兒憤聲道:“不要再提這個人的名字,他不配成為我父親的義子,我父親沒有這樣的義子。”
楚歡心下頓時使然,他之前也不敢確定,只是懷疑,此時林黛兒這般說,也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她的父親,是西唐天寶大將軍,而她的母親,正是西唐公主。
楚歡也終於確認,林黛兒非但不是普通的江湖女匪,而且還是血統高貴的西塘皇族後裔,她的身體內,還留著西唐王族的血液。
楚歡知道林黛兒心中對魯天佑的痛恨,輕嘆一聲,才問道:“林姑娘,我很好奇,當年林將軍到底是出了何事?”
林黛兒反問道:“你不是都很清楚嗎?”
楚歡搖搖頭,苦笑道:“其實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林將軍的血案,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無論是你還是魯天佑,那時候年紀似乎都不大,但是林將軍一案,事到如今,都是諱言莫深,並無人提起,就好像當年並無發生那件事情,甚至有許多人都忘記,右屯衛大將軍曾經姓林!”
林黛兒眼圈泛紅,雖然時隔多年,但是楚歡提起當年事,卻還是讓林黛兒顯出悲痛的情緒,她眼眸子身處甚至已經隱現淚花,卻強自忍住,聲音冰冷:“如果父親早知道是後來的結果,當年就不會與秦國議和,就算國破身亡,也好過寄人籬下,聽從瀛元那狗賊的調遣。”
楚歡身體微微前傾,很有興趣,“那林將軍到底是怎樣遇害的?”
林黛兒撇過臉去,並不看楚歡,也不說話。
楚歡只能靠坐在車廂內,輕嘆道:“我聽過林將軍當年的一些事情,對他十分佩服,他似乎也是一位顧全大局的精明人,確診是那般的下場?據說當年林將軍還是被當做叛賊處決……!”
“你住口!”寒光一閃,林黛兒手中的匕首鋒刃已經頂在楚歡胸口,她一雙眼睛寒冷如冰,盯著楚歡眼睛,“你若是再有一句褻瀆他,我便刺進你的心臟。”
楚歡苦笑道:“林姑娘,我以為你很講道理,看來我還是看錯人了,我何時褻瀆過林將軍?我說得很清楚,是別人這般以為,我卻從未下過定論,只因為我對當年的事情並不清楚,對於我不知道真相的事實,我也素來不輕易下定論……!”
林黛兒緩緩收回匕首,終於道:“你可知道,當年西唐為何會與秦國議和?為何會歸附秦國?”
“據說林將軍是為了保全西唐王和西唐城內的百姓。”楚歡若有所思道。
林黛兒冷笑道:“當年西唐城內,糧草斷絕,可是父親並無降伏之心,本想與城共存亡,但是風寒笑派人射了一封書信入城,父親得到書信,呈給了西唐王,風寒笑在信中勸降,提出的條件也很誘人,只要西唐王出城,獻璽獻戶冊,向風寒笑行禮,那麼風寒笑便可以保西唐皇族不死,而且會善待西唐城的百姓。”
楚歡皺眉道:“林將軍同意了?”
“父親當然不會同意,父親說過,西唐王出城,還要向風寒笑屈服,那是天大的恥辱,寧可死戰,也不會讓西唐王受此侮辱。”林黛兒緩緩道:“只是當時形勢岌岌可危,西唐王卻是有心要出城投降,父親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向風寒笑提出,西唐王受辱,絕不可行,他可以代替西唐王出城投降。”
“風將軍答應了?”
“沒有。”林黛兒搖頭道:“瀛元給風寒笑下令,除非西唐王出城,由風寒笑代替他瀛元接受西唐王的臣子之禮,否則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