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勢在必得。而且從今日伏擊左風的地點來看,國主玄宏就算沒有完全參與進來,也必然得到他的首肯。
左風沒有去理會雙方的交談,目光遠遠的落在了那兩名素家武者殘破不堪的身體之上。兩個人為了救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死亡對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怕,最為痛苦的是要在死亡之前受到無盡的折磨和羞辱。
“這些人既然動手,殺光他們就是,何須與他們廢話。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該死,都該殺。”
左風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怒火,看著兩方人竟然在這裡打嘴仗,他也是冷聲的開口說道。
楚楠和霓天舉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卻齊齊露出了無奈之色。左風此時怒火中燒,正準備再次開口,身邊的雍胖子卻是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因為你沒有按時到素家與楚楠大師見面,他便派人到我們雍家來詢問。我當時就知道事情不對,趕忙讓楚楠前輩派來之人返回報訊,將早上遙家來人之事告一併知,同時又派人到遙家詢問一番,這才猜到你必然落入敵人圈套。
我雖然先出來找你,可是卻及不上他們兩人速度驚人,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及時趕來。不過他們兩人來到的時候,得到訊息畫家家主也離開了畫家,雖然到現在還沒有露面,估計他人就在這附近。”
左風聽得眉頭緊皺,並不知道情況竟然如此複雜。既然畫家家主都已經出來,那麼這附近還不一定有什麼人物潛伏在暗處。
深深的吸了口氣,卻因為體內的傷勢而劇烈的咳嗽起來。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左風臉上一片病態的蒼白,目光之中卻帶著濃濃的恨意,說道:“就這樣算了?那兩名素家的之人就這麼白死了不成!”
看著左風此時的模樣,雍胖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前方說道:“這裡就是界線,我們過去他們會動手,他們出來我們會動手,雙方現在都不會跨過這條界線。”
左風抬頭看向雍胖子所指,正是那條偏街的牌坊所在。此時這牌坊就如同楚河漢界一般,彼此雙方都肯輕易跨過。
不禁想起剛剛從這裡過去的時候,還是三個人,現在卻只有自己一人孤身而回。逃命之時這牌坊如生與死的鴻溝,此時這牌坊依舊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明白了全部的左風,不禁仰天一聲長嘆,再次看向牌坊另外一側之人的時候,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今日之仇我記下了,他日我定當加倍奉還,二位請聽我誓言。今日在場不論畫家鬼家,我都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左風聲音蒼涼之中帶著一絲決然,帶著靈氣逼迫而出的聲音遠遠傳出去有數里之遠。在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子般在前方眾人身上掃過,那目光冰冷之中帶著森然殺機。
如果一名普通武者,哪怕是納氣期或育氣期強者的威脅,聽在這些畫家強者的耳中,也同笑話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面對左風說出的這一番誓言,在場畫家強者卻一個個感到遍體生寒,尤其在被左風的目光盯住的時候,幾人甚至手心之中都微微沁出汗水。
那躺在地上,身體破碎的素家兩名武者,聽到左風的誓言後,不禁同時放聲大笑起來,用盡力氣喊出:“好,好,好……”
他們的笑聲顯得那麼悲愴,他們的“好”字卻如驚雷炸響,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左風現在已經將兩人當成了自己的兄弟摯友。二人為了讓自己活下來而丟掉性命,這仇自己定要讓眼前之人償還。
緩緩的扭頭看向楚楠,左風沙啞著聲音說道:“楚楠前輩,還請你出手給他二人一個痛快,他們……”
後面的話左風有些難以說出,楚楠卻已經會意,點了點頭,袍袖一抖就丟擲兩枚細針。
楚楠射出的細針與普通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