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謊話,你不清楚?”琥珀反問道:“我如果不編出那樣的謊言,你現在還有命在這裡質問我,那些謊言還不是為了救你的性命。”
“少跟我來這套!我要的不是這些廢話。”傀襄下意識的就想要揮手,可是手剛要抬起來,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激動的模樣,更不能因為太過明顯讓人看出端倪。
“你編出的那些謊言,根本就不是為了救我,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著傀襄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顯然他在跟自己說話前,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同時也已經考慮過向自己出手。
見此情景,琥珀也明顯嚴肅了許多,沉聲道:“我當然還有其他的目的,我不說你也應該很清楚,我要讓左風死,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就必須要藉助奉天皇朝,姬嬈這些人的力量,除了那番謊言我沒有其他選擇。”
目光平靜的望著眼前的青年,就像之前傀襄方寸大亂,想要向琥珀尋求幫助時,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一樣。
面對這目光,傀襄彷彿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當時身處姬嬈的精神領域當中,是怎樣一種恐怖的體驗。
頓了頓,琥珀這才開口到:“我要對付左風,自然就要救你,所以我說那番謊言是在幫你,又怎麼回是玩花樣。”
傀襄眼中的殺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凝重,他瞪著琥珀道:“可是你編出來的這些謊言,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一旦姬嬈與對方見面,恐怕說不上三言兩語,就能將你的謊言徹底拆穿。”
“不會。”琥珀極為篤定的道。
傀襄目光一閃,滿是疑惑之色的道:“明明就是假的,你憑什麼還敢大言不慚,你拿什麼來向我保證。”
琥珀卻是十分篤定的道:“因為有些話我並沒有說謊,月宗的珍貴之物的確在左風的手中。那姬嬈只要沒有得到,那屬於月宗的寶物,她就始終無法知曉我說的話是謊言。”
“可就算是這樣,姬嬈帶著人將那處冰臺陣法踏平後呢,當他將那些人徹底擊敗,盡數擒拿以後呢,難道那個時候還能隱瞞下去麼?”
凝望著傀襄,此時的琥珀忽然變得比之前還要嚴肅,那種嚴肅的模樣,讓傀襄都感到內心有些發毛。
“我還有後手,一個可以活下去的後手,並且這手段我可以跟你分享,讓你們能夠跟我一塊活下去,前提是你要保證,讓我的目的先得以實現。”
琥珀此時的話幾乎一字一頓,明明只是一名感氣期的武者,可是此時面對這琥珀的時候,傀襄卻感受到了一種,彷彿面對著姬嬈般的壓力。
他下意識的甩了甩頭,那種無形的壓力,也隨著他的這個動作被慢慢的驅散。重新凝望向琥珀,傀襄冷聲道:“你……果然一直有事情在瞞著我。”
“沒錯”琥珀倒是極為光棍,對於傀襄十分明顯的試探,卻是毫不掩飾的承認了。
輕輕點了點頭,琥珀道:“當然會有隱瞞,因為我還不想死。我不光要看著左風死去,而且還要活的比他更加滋潤。我要從這裡出去,要擁有強大的修為,更廣闊的天地。最後我還要將他的親人,他的女人,他的那些親族,一個個都給找出來……殺掉。”
對於琥珀這番話,傀襄和成天豪反而在聽到後,心中說不出來的舒服和暢快。只不過他們兩人,卻不會因為這樣一番話就放過琥珀。
“我不知道你隱瞞了什麼,現在的問題是,你的謊言已經威脅到了我們的安全。我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你利用之後,再悲催的死在暴怒的姬嬈手中。”
琥珀搖了搖頭,道:“我早就說過了,我是真心實意與你們合作,甚至我用我的血脈,以我親族的名義起誓。如果我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你覺得我會向你坦誠相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