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現在這裡,那些人何在。”
本來林魁手握御陣之晶,一副手掌乾坤睥睨眾生的味道,可是當聽到遙莊的問題後,他的臉色變立刻變得猙獰和瘋狂起來。
“哼,還不是這玄家搞出來的事,若不是因此我怎麼會失去寶貴的兒子,又怎麼有後來打傷玄宏,又將他的親生兒子盜走,在服以易容丹後重新‘還給’玄宏的事,這都是玄家該受到的報應。”
不僅遙莊,素鷹和王研大吃一驚,就連鬼冢與下方的畫元兩人都同時震驚,因為他們這些人都很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若不是因為林魁搶奪御陣之晶,恐怕他們這些人最先要問起的就是當年之事。眼下林魁催動御陣之晶,他們這些人不要說搶奪御陣之晶,就是想要改變眼下的局面都做不到,既然只能夠聽之任之,那麼他們當然要問清楚當年都發生了什麼。
聽了林魁的話,玄宏壓抑不住的怒火噴薄而出,怒聲說道:“你放屁,你做盡壞事竟然還要賴到我玄家頭上來。當年打傷我的人就是你,之後偷走我孩子的也是你,給嬰孩服用易容丸,將變了容貌的孩子送還給我,竟然還敢口口聲聲說是我玄家的不是。”
被困在陣法之中的玄滅,雖然身子不能移動分毫,可是外面的發生的一切他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所有人的交談他也都能夠聽到。
他的心在滴血,他整個人如欲發狂,他希望這一切都是幻象,可是他卻明白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幻象。御陣之晶運轉之後,整個帝都的陣法跟著產生變化,他被困在封禁之地的陣法內感受更加清晰。
陣法的變化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眼下除了被死死的束縛住外,其他的任何行動都沒有問題,外面的發生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
林魁冷冷的掃了玄宏一眼,之後又看了看現在的各個超級世家的家主,嘆息一聲說道:“你們這些小輩真是不爭氣,我們這幫老傢伙數百年前就已經計劃好,將這玄武給瓜分過去。
可是直到今天,你們這幫不爭氣的傢伙,依然還要頂著個玄武帝國的護國家族而存在,簡直就丟盡了我們的臉面。如果讓你們繼續下去,恐怕再過個千年,這玄武帝國依舊不會落在你們手中。”
林魁的話並非無的放矢,如果這一次他沒有參與進來,那麼十有八九就是這玄宏得到御陣之晶。到時候不光是千幻教要夾著尾巴逃走,六大超級世家從此也將會淪落為二流勢力,甚至被驅逐出玄武帝國都不是沒有可能。
冷眼一掃玄宏,林魁繼續說道:“當年我們這幫老傢伙千里迢迢而來,抵禦住其他三方帝國的圍攻,繼而將那些強者一一趕出玄武,損失的可都是我們六大世家的的子弟。”
略微一頓,林魁抬眼看了看藥尋,輕嘆了口氣補充道:“是七大超級世家,若不是藥家當年強者盡出,我們的死傷將會慘痛數倍,也不可能那麼快將三方帝國趕走。”
對於林魁明顯的示好,藥尋不動聲色,他本身的年紀與林魁相差不多,可輩分上來排卻要在林魁之後。可是到了此時此刻,哪裡還有什麼長幼之序,彼此現在沒有立刻動手也都是因為林魁掌握了御陣之晶而已,還能夠談到什麼交好和友誼之類。
對於眾人的敵意,他絲毫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當年我和另外五位家主秘密商議,讓玄一草退位讓賢,從此由我們六大世家掌握玄武,這樣一來玄武的發展必定會要數倍強於以前。
可是玄一草那老傢伙冥頑不靈,在一次商談之中他竟然卑鄙借用外力,將所有家主給滅殺。那一次我因有事沒有去,可憐我那兒子就代替我死在了玄一草的手中,這仇我難道就不該報麼。”
話到此處,林魁閃目向著玄宏看去,眼中滿是怒火與恨意,好似當初做了那卑鄙齷齪之舉的人是玄宏,而不是玄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