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細雨紅唇將油紙傘遮擋在海因斯頭上的時候她的眼神是清澈而溫柔的但是她的心卻如海因斯的神色一樣迷惘。瀾的一席話讓他們看到了一片新的天地但是在傳統之下他們似乎還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完美的世界。
“我放棄了克斯諾的原因是因為他代表著王室而非平民我要打破的是那種根深蒂固的尊卑觀念。”瀾說道“所以我選擇了索菲亞至少她堅持她的理想。”
海因斯直覺的感到冷所以將懷裡的紅唇稍稍的摟緊了一些。
“你決定了嗎?”紅唇低聲問道。
“能不決定嗎?”海因斯自嘲的笑著“如果無法決定的話他大概會幫我們決定吧對於我們這些混日子的人來說生命也許更重要。”
“哪不就成了嗎?”紅唇倒是很開心“當年我家破人亡的時候每多活一天我都會很慶幸我會想:‘看哪我又多活了一天!’其實這個世界怎麼樣都好只要自己開心就行我可沒有那種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偉大。”
海因斯失笑的嘆了口氣有時候還是單純些比較好。
“其實我知道瀾為什麼選擇了索菲亞。”紅唇說道“她有決心而且有毅力付出努力這一點是大不分人做不到的。”
這有什麼關係呢?左或者右已經沒用中間項了。
“瀾和他們說那麼多沒有關係嗎?”索菲亞終於做完了練習顯得很是疲憊的每天不足四小時的睡眠榨乾了她最後一份精力沒有等到瀾的回來已經響起了細微的鼾聲。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瀾自語道“沒有關係的只是我而已啊。”近來他似乎越來越冷漠了一切在他眼中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究竟是我變了還是世界在改變。”夜風揚起他柔軟的短冰涼的雨水讓他嚐到了孤獨的味道。
不需要刻意去感覺瀾就已經知道邊上鏡塵和冰月的房間裡早已經空無一人這會兩個小傢伙已經到都城了吧?瀾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看著一直受到自己庇護的孩子脫離了自己的保護多少會覺得有些失落。
而就在瀾有所感嘆的時候皇宮戒備森嚴的大牢中閃進了一銀一綠兩道身影。
“克斯諾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才剛剛回來生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是他指使的啊!”陰暗的地牢裡傳出激烈的爭辯。
“雖然我很想相信他但是也要拿出不是他做的證據啊。”很悠閒的聲音和克斯諾有點像。
“殿下!我就是最好的證據!出門在外二殿下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我可以證明他沒有指使過任何人!”這是米索的聲音雖然他的父親也是受害人之一但他仍然相信他的同伴。
“刺殺了父皇的刺客可是他身邊最親信的人潛伏了數年之久你們在一起並不能成為有力的證據。”悠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奈。
“可是……”
“夠了瑞西!想想你的身份!如果弟弟真是這次事件的主謀想必你也脫不了關係!”語氣終於嚴厲了起來他就是克斯諾的哥哥當今的大皇子很快就要成為國王的人。
“抱歉殿下瑞西太激動了。”米索就是在笨也知道事情比他們想象中要糟糕“好了瑞西殿下是二殿下哥哥一定會還二殿下一個清白的。”說完便行禮告辭每日的理論已經徹底打消了他的幻想。
米索清楚的知道大皇子都佛安根本就是向藉此機會剷除克斯諾!原本他還只是懷疑父親也好都魔法工會會長也好雖然都比較支援克斯諾但畢竟都佛安才是真正的太子然而這次刺殺事件之後所有的位置全都被換上了都佛安的親信。
如果說一切都是巧合那麼都佛安根本沒有必要阻止他們探望克斯諾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就是克斯諾在牢裡一定生了什麼卻有不想讓外界知道!一切終結之後最後的贏家必然只有都佛安一人。
米索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