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美人一雙秋水盈眸分外水靈,此刻噙滿委屈的淚珠:“你心裡只有慕容太座,沒有我!”
白督軍慌了,忙抱起美人哄著:“誰說的,你和太座都重要!”
“那你求來的粉紅票,都給我!”美人滴溜溜轉悠墨色瑪瑙般眸子,黠慧笑道。
白督軍語塞。這等珍貴的東西,給了佳人,太座那裡不好交代。
美人撇嘴,晶瑩淚珠簌簌而下。
“好好,全部給你!”白督軍見不得美人半縷傷心,忙應了。
正好慕容太座進來,瞧著這兩人冷笑。
美人摟住白督軍的脖子,挑釁看了她一眼,得意洋洋:“媽,爸的粉紅票都給我了。你說要能從爸手上拿到粉紅票,你就把那支勃朗寧手槍送給我的,你不準耍賴!”
說罷,興高采烈跑了出去。
慕容太座就朝著白督軍怒道:“你家丫頭才五歲,要學開槍呢!我本想為難她,才讓她來跟你要粉紅票。你不是答應,此生的粉紅票只給我一人嗎?白雲歸,你丫的有原則嗎?”
白督軍訕訕笑,使勁往門邊挪,還沒有出門就大喊:“姑娘,等等爸,爸教你開槍!”
呃,被無視的感覺好憂桑,慕容太座悶悶的想。
……
第一百七十九節 我很清白
阮立坐在畫樓對面,調理清晰把整個案情重述給她聽。
他沒有帶筆記本,每個細節都記在心裡,一環扣一環。他破案名聲大噪,與這驚人記憶力分不開的。
畫樓只是聽著,表情淡然,眸子卻有三分冷疏。
一旁的程東陽瞧著怪異,夫人好似很不耐煩。
阮立也注意到了,所以他越往後說,越是謹慎,不知道哪裡說錯了,把夫人惱怒。
“……鬼王尋子的流言,三四月間流傳開了,這是場策劃已久的謀殺!”最後,阮立下了結論。
“有嫌疑人嗎?”畫樓語氣清淡。她端了茶几上的青花密瓷茶杯,杯蓋微啟,新茶清香氤氳而出,她的眸子染了茶香,含婉陰柔。
“沒有!”阮立嘆了口氣,表情萎靡。前面分析得再嚴謹華麗,也掩蓋不住他對這樁案子的束手無策。
從前再難的案子,十來天過去都有蛛絲馬跡露出來。
可是這案子,沒有!
兇手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幾個嫌疑人也隨著案情的推進排除了可能性。每個案子都是一團亂糟糟的麻線,抽絲剝繭總能尋出由頭,將那團亂麻理清楚。
但是這個案子,越查越亂!
從來不信鬼神的阮立都動搖了,難不成流言是真的,真的是惡鬼尋仇?
“阮處長找我,到底要說什麼?”眼眸微沉,畫樓柔婉聲音裡透出清冷。
程東陽見畫樓欲發火,忙解釋道:“夫人,阮處長和我商量這個案情,我們見識有限。一籌莫展,想聽聽夫人對這個案情的分析,好幫我們理理哪裡想偏了……”
一聲脆響。那幽藍色密瓷茶盞重重磕在茶几上,蓋子差點跳起,畫樓面容凜冽:“兩位。你們都是督軍倚重的謀士,在我一個內宅婦人面前說見識有限。是何等荒唐!這等都需要我來辦,是不是可以將你二人的官位俸祿都轉到我名下,你們倆回鄉養老?”
那寒峭眼刃似清脆巴掌,扇在阮立和程東陽臉上,兩人面紅耳赤,半晌不知道如何辯解。
畫樓已經站起來,匿了明媚柔婉。面容蕭殺:“易副官,送客!”
寬袖微揚,她已經走了出去。
易副官送他們出了官邸,程東陽拉住他:“易副官,夫人今天……”
“夫人今天沒事。”易副官聲音微低,“兩位,下次關於張恪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