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瓶白酒!霍森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酒量這麼大了?”林東驚訝道,霍森平日並不太喝酒,他的雙腿殘疾,酒喝多了時常夜裡會疼痛。
“還不是因為伍月如那娘們!這小娘們前兩天還和霍森甜甜蜜蜜的,一轉眼就把霍森給甩了!她孃的!別讓我看見她,要不我非給她兩個大嘴巴子!”帕克氣急敗壞的說道。
“她把霍森給甩了?”林東心頭一震,“行了,這事等會再說,先把他架到我的房間吧。”
醉酒之人千奇百怪什麼樣子的都有,霍森還算老實,只是抱著枕頭在那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語。
“月如。。。”
“月如…”
“你別走…”
林東嘆了一口氣對親兵小羅說道:“你照顧他一下,明天放你一天假。”
“是,保證完成任務。”小羅敬禮道。
林東和帕克,何永亮回到客廳。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分手了呢?”林東問道。
帕克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林東,“你自己看吧,伍月如這娘們居然要舉行比武招親,這不是明擺著絕了霍森的念想嘛!她又不是不知道霍森的腿不好,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太欺負人了!”
何永亮也說道:“其實這也怪不得伍月如,他們倆的出身的確是差的太多了。”
帕克一瞪眼,“姓何的,你這叫什麼話?她伍月如早幹什麼去了,霍森什麼狀況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會兒才提出來要比武招親,這不是明擺著耍霍森玩嗎。”
何永亮急忙擺了擺手,“你急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伍月如是世家子女,而且還是伍家這樣大家族,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所能決定的。”
說話間林東已經看完了信,他將信紙合上說道:“我覺得永亮說的沒錯,帕克你這回的確是錯怪伍月如了。”
帕克一拍桌子,“老子怎麼錯怪她了!事情這不明擺著嘛,什麼狗屁比武招親,她還不如直接告訴霍森分手那!就霍森那小身子板還比個屁!”
林東呵呵一笑,單手一指伍月如這封通道:“這裡面有玄機。”
帕克道:“我又不是不認識伍月如那娘們的筆跡,這封信明明就是她寫的。”
林東將信封放在桌子上,“這封信是她寫的不假,但你沒弄懂她的意思。”
“上一次百合居那一檔子事之後,伍家就明確反對伍月如和霍森在一起,結果伍月如怎麼做的?”林東問道。
何永亮似乎有所醒悟,他急忙介面道:“那時候霍森有些猶豫不決,反倒是伍月如表現的很積極,她不僅對霍森你以前更好了,而且還威脅和家裡決裂,所以伍家才一直容忍他們倆到現在。”
林東點了點頭,“這至少說明和一件事,伍月如是真心喜歡霍森的,她甚至不惜和家裡翻臉也要和霍森在一起,這樣的女人怎麼會一夜之間就變心呢。”
帕克撓了撓他那碩大的腦袋,“這可說不準,弄不好是她又遇見別的小白臉就把霍森給忘了。”
林東笑道:“伍月如和家裡對抗,已經三個月沒回家了,為何不早不晚她回家第二天就寫信要求霍森參加比武招親呢?”
“這…”帕克猶豫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確實很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嗎,伍月如不願意和霍森分開,伍家想把他們拆開又怕伍月如一怒之下做了傻事,所以故意搞出一個比武招親,即絕了霍森的念想,又讓伍月如這丫頭說不出話來。”
“伍月如這丫頭倒也聰明,你們再仔細看看這封信,她從頭到尾哪裡說過一句和霍森分手的話,全都是鼓勵霍森,讓他贏得比武,然後兩個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帕克回憶了一下信的內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