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輕輕鬆鬆把你們淹死,那些投靠他們的**高手難道不想佔個地盤作威作福?他們自家高手的親戚難道不想謀個一城管事?···咸陽城可是個好地方啊!”
輕輕感慨著,嶽不群笑眯眯地盯著何金,“不知道你們父子是武功高到他們不敢惹?還是你們父子和他們是親戚?”
何金臉色鐵青,再也吃不下什麼大魚大肉的招牌菜,放下筷子,微一拱手,“嶽掌門此言振聾發聵,何某銘記於心,告辭!”
看著何金帶著大群咸陽幫眾匆匆而去的背影,嶽不群輕輕一笑,種子已經種下,現實世界自然會讓他發芽和成長,自己就等著收穫了!
將碗中清湯一飲而盡,嶽不群在櫃檯結算了食宿錢,出門上了小二牽過來的健馬,便向著西安城飛馳而去!
臨潼離西安本就不算遠,嶽不群催馬一個多時辰就到了西安城門口,只是西安雖然陸續做過十三朝都城,但也飽經戰火,屢受摧殘,如今的西安城就是洪武皇帝開國後勒令地方重建,縱然比起一般的城池稍大些,但也沒什麼都城氣概。這年代大多數城池外形都差不多,嶽不群也懶得多看,直接牽馬入了城。
隨便挑了家不錯的客棧,嶽不群就著客棧的地方匆匆洗浴一番,換了身乾淨的青色道袍,將包裹裡的書信都裝在懷中或袖裡,就準備按照對於科舉話語權的大小,挨個拜訪書信的物件!
剛剛跨出客棧的門,嶽不群就隱隱發現有人跟蹤,之後隨意繞行了兩條人少的街道,已然確定有人跟蹤,只是輕功太差,隱藏的功夫也不怎麼樣!
如此一來,嶽不群也就明白到底是哪方勢力的探子了,不屑的撇撇嘴,
“愛跟就跟著吧,道爺帶你們逛大街!”
西安城西的一處老宅,由殺豬漢勉強轉職為幫會分子的鄭六,正戰戰兢兢的等著秦王幫幫主的召喚,滿臉的絡腮鬍子不僅沒能給他增添絲毫威風煞氣,反而隨著他臉頰的肌肉顫抖不已,讓他看起來越發畏畏縮縮。
眼看一波波的探子進進出出,終於輪到鄭六被傳喚進去。
“抬起頭來···”
一聲威嚴的命令讓鄭六不假思索的順從著抬起頭,一顆程亮的光頭佔據了鄭六的全部眼簾。
三十多歲的秦王幫主輕撫著自家光頭上的那道舊傷疤,渾身黑色勁裝皮衣,充滿逼人的煞氣,讓鄭六越發謙卑。
“聽瘦子幹說,你昨晚最先和那個殺害了三位堂主的道士交過手···”
鄭六不由再次施展自己倚之在幫會中活到現在的獨門絕技,撲通一聲跪下,立時嚎啕大哭,“幫主,嗚嗚···小人該死,小人給幫主丟臉了···”
“·····”秦王幫主不由一愣,暗暗感慨,見過軟的,沒見過這麼軟的,“你把那天的經過說一遍,就從你進門開始,嗯,把他的動作詳細說說···”
鄭六再次發揮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特長。
“嗯!”幫主聽著鄭六囉囉嗦嗦的敘述,不由再次摩挲著自己光頭上的傷疤,“打坐···一掌拍廢鐵刀···”
漸漸無視了鄭六的囉嗦,幫主自顧自地陷入沉思,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內功··掌法··一劍封喉···是個高手啊!”
“你下去吧···”
鄭六如蒙大赦,畏畏縮縮的退出了大堂。回頭看著大堂門樑上的牌匾,血紅的“黑虎堂”大字讓鄭六心中直哆嗦,不由默默淒涼,這樣到處裝孫子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可憐我老鄭只想安安穩穩的當個殺豬漢啊!
同樣在這樣想得還有嶽不群同學,以“後學末進”的身份連續拜訪了十多個有關科舉的學政官員,嶽不群也已經裝孫子裝到吐了!
要不是這樣低聲下氣也是一種人生百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