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最終選擇沉默無語。
他們還真是來這裡旅遊的?
一個跟學生勾肩搭背的年輕導師,一個沉迷於留級、比導師年紀還大的學生,一個殺胚獅心會會長,這樣奇怪且生硬的組合怎麼可能是來單純的玩樂,絕對懷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儘管他沒把這三人放在心中,但還是本能地厭惡自甘墮落、沉迷萎靡之輩,只有懷著上進之心、堅定之心的敵人才有資格讓他產生興趣。
如此看來,那個唯一能讓他有點興致的獅心會會長也只是個小孩子。
導師麼,也不是所有導師都很強,興許他是教授文科?
不只是他,其實整個霓虹分部都未曾把卡塞爾學院放在眼裡,因為他們的龍血傳承自高貴的白王,所以一直自詡自命不凡,加上各種綜合實力的強悍,他們只是名義上隸屬於卡塞爾學院,實權幾乎是完全自治。
不過他們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是能讓學院裝備部那群危險爆炸分子都感到畏懼的存在。
整個卡塞爾學院,能讓蛇岐八家心服口服的,唯有昂熱一人。
“繼續監視,如果他們一直這樣,我們再主動交涉。”源稚生嘆了口氣。
其他人都走後,他才換上新的表情,走進了位於大樓最嚴密的房間。
“還沒睡呢?”源稚生的語氣很是寵溺。
坐在地上的女孩放下游戲手柄,摸出小本本在上面寫下“我這就去洗澡”。
然後一頭紅髮的繪梨衣便蹦躂著跑進了臥室,窸窸窣窣地脫下身上的巫女服,頭頂小黃鴨鑽進浴室,沒一會兒就響起令人思緒遐想的嘩嘩水聲。
源稚生則幫忙收拾凌亂的房間,做完這些後喊了一句“我走了”就悄然離開。
……
臨近夜半,源稚生得到了最新訊息。
“導師叫羅柯,身兼執行部執行官職位,也才上任沒多久,學院論壇裡都在傳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疑似毫無壓力地靠雙手撕碎了一頭完全龍化的三代種,並且當眾將其分屍踩爆,也有人分析是謠言,各種說法四起,作不得真。”矢吹櫻在電話裡說道。
“另一個得國人叫芬格爾,學院新聞部部長……f級,破了學院的留級記錄,據所表現來看,是個沉迷於狗仔事業的廢柴。”
“好,知道了。”源稚生揉了揉太陽穴。
一個大齡廢柴、一箇中二面癱、一個深陷真假謠言卻還有心思享樂的導師?
怎麼越是深入調查,越是覺得這三是來搞笑的?
……
翌日,清晨。
“老師,我們到這裡的真正任務是什麼?”
正在陽臺邊俯臥撐的楚子航再次詢問,陽光灑在他勻稱的肌肉上,隨著動作汗水淋漓。
“這還不明顯嗎?享受生活!”癱在床上的芬格爾睡眼朦朧地說道。
羅柯笑了,“等,等他們沉不住氣。”
叮!
門鈴聲。
“你們叫了早餐服務?!”芬格爾瞬間清醒,一個鯉魚打滾蹦起。
“應該是有人來請客吧?”羅柯穿上外套,開了門。
外面站著一名黑西裝侍者,可他旁邊沒有餐車,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請問是羅柯先生嗎?”
“嗯。”
“我們家主誠邀你們三位共進早餐。”侍者說完就堵在門口等候,意思是你們不同意我就不走,但你們也別想走。
在過道兩邊的盡頭,也有十幾位黑西裝的男人把手伸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