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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生不如死的滋味

依然難以完成,沒跑一半就趴在地上,哇哇直吐。

老兵都不錯,輕鬆完成。

張建初聲色俱厲總結,既針對老兵,也針對闊少:“你們屬於一個隊伍,有的人體力不過關,拖了隊伍後腿,有的人體力過關,卻對掉隊的視而不見,這不是一個集體該有的,因此,需要受罰,老兵一百俯臥撐,未完成五公里的,接著跑完,什麼時候完成,什麼時候吃飯,記住了,超過一點完成的,沒有午飯。”

老兵們痛痛快快做俯臥撐了,他們完成闊少還沒跑完,老兵一看他們那熊樣,跑到天黑也完不成,一氣之下,兩人架一個,愣拖著跑。

闊少們成了一攤爛泥。

幸虧有人說了一句,再不吃飯就沒了,他們才重新恢復動力。

也幸虧他們是學員,下午學習理論,否則,就算累不死,也得摸電網電死自己,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平常心眼最壞的那幾個也沒了冒壞水的心情,躺床上一動不動,扯淡的力氣與心情都沒有。

尤其是聽老兵說,明天的體能訓練只會增加不會減輕,心情徹底進了冰窖。

第二天的太陽如期而至,第二天的訓練同樣分秒不差。

張建初用五公里熱身,闊少們今天的表現還不如昨天,沒到一半,就有人口吐白沫,躺在地上。

老兵明白,再拉下他們還得挨罰,處罰只會加重,還是老辦法,架起跑不動的跑,那小子兩隻腳都不會邁,在地上拖拉著。

有的老兵人情味多一點,抬著他們跑,總算完成了任務。

如此一週後,闊少們脫了一層皮,勉勉強強能跟著跑。

又過一週,可以輕鬆跑下來。

這天跑完,張建初命令列隊,宣佈一個訊息:“今天歡迎從米國學成歸來的教官。”

在激烈的掌聲中,一個穿教官服戴大墨鏡的年輕人來到佇列前。

學員們都覺奇怪,那墨鏡太大了,遮住半張臉。

闊少們心裡嘀咕:這是米國的什麼什麼墨鏡,還是最新款呢。

等那年輕人把墨鏡摘下來,闊少的心竄到了嗓子眼,又是一陣窒息,怎麼是他。

這人是闊少們曾經打的半死的樸燦烈。

闊少們萬念俱灰,剛適應了五公里,又來一個仇人,真是沒活路了。

樸燦烈的目光,比頭頂的太陽還毒辣。

闊少們心不在焉,聽著他的自我介紹:“本人樸燦烈,出任各位的武器使用教官。”

緊張到極點的闊少們鬆了口氣:不用體能折磨我們就好,教武器的,這個好,可以玩槍了,闊少們有了一些欣喜。

他們可忘了一點,體能訓練,不過是雙腿腫脹,肌肉疼痛,頂多算皮外傷,而武器,稍微不小心,真要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