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獲得大量的財源和兵源。”
蔡復一點頭說:“永寧的守軍雖然不少,但是面對十萬叛軍的全立一擊恐怕也很吃力,四川總兵秦良玉要固守敘州、瀘州、重慶一線,不可能把主力全拉到永寧來支援。再說秦良玉本為苗人,他丈夫馬千乘雖說是漢朝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但身為石柱宣撫使也算是土司還被朝廷冤死,朝廷用她但也得防她,畢竟皇上的策略是逐步廢除土司制度,我們必須要自己想辦法防止奢崇明的陰謀得逞。”
高第見兩個總督的看法都是要嚴防永寧,就問道:“永寧的防守確實應該加強,但不好從四川再調兵增援,天啟三年川西北還發生過鬆藩叛亂,需要防止那裡的勢力死灰復燃。既然如此我們可不可以把張總兵的人派一半到永寧去?在永寧也可以一邊訓練一邊防守兩不誤。”
張靜安還沒說什麼朱燮元首先就反對起來了,他說:“大明的衛所制源於唐之府兵制,其缺點是時間長了軍隊的戰鬥力會急劇下降,皇上的旨意是整頓軍隊建立個徵兵退役的流動模式,這件事辦好了比平定叛亂更重要。再說這培訓軍隊需要輪流訓練各專案,把人分開了就不好正常交換流動,假如真出現敵情派出人去增援也還可以,現在敵人未動我們就亂了陣腳實為不智,萬一敵人見我們把人調走直插貴陽怎麼辦?還是要多想想其它辦法才好。”
高第想了想覺得朱燮元說的是實情,就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還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朱燮元說:“我想了很久有兩個打算大家看怎麼樣,一是告訴永寧的守軍多派哨探偵察敵情,假如發現敵人有全力進攻永寧的佈置就暫時退後並分兵斷其歸路,待我川黔大軍得到訊息後南北夾擊一擊定勝負。這叛軍盤據在山上我們力有不逮,但只要他們下了山一切就好辦了。”
高第問:“你的意思是誘敵深入?”
朱燮元說:“有必要還可以故意示弱敗退兩場,假如把叛軍看成是老虎這也算是真正的調虎離山。”
高第想了想說:“朱大人說有兩個打算,這誘敵深入調虎離山斷其後路是一個,還有一個是什麼?”
朱燮元說:“調虎離山只是在老虎要動的時候用,老虎沒動靜的時候就要敲山震虎,就是要想辦法讓叛軍動起來。現在叛軍靜極思動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派人四處打探也只能算是蠢蠢欲動而不是真有目標,否則的話不會只派一支小部隊出來探路。我們這時候應該想辦法從不同方向向其壓迫進逼,讓其感到日子不好過迫使其有所行動,這彝人性狡但易怒貪利,假如讓他們感到有利可圖且勝利在望,將其引入彀中聚而殲之也不是不可能。”
高第說:“怎麼步步進逼?萬一把叛軍惹起性了跟我們死磕硬打怎麼辦?貴陽到遵義我們是沿河沿路防守,敵人全線出擊可進可退不利於我們的主力與其決戰,那又得纏鬥到何時?”
蔡復一這時候說:“我有個主意,不過這需要張總兵的配合。”
張靜安見再次提到自己,只得應道:“蔡大人有命在下自然遵命!”
蔡復一說:“我觀察了張總兵的軍隊已經很久了,發現張總兵現在本身帶來的三萬人,分別在城內防守、城外巡邏和營中訓練。聽說我們這裡派到張總兵軍中培訓計程車兵並不是天天在受教而是在天天跟隨行動,這樣做的優點是能夠快速做到你原來士兵的標準,但對其中的精義並不是很明白,也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其中的是非得失我就不評價了,只說前出騷擾的那一組因為沒人帶所以全靠以前的經驗跟新學的方法相結合,能不能作些改變?”
張靜安說:“訓練方法是軍務院的監軍御史跟很多有經驗的老兵聯合制定的,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精義,要普通士兵明白其中精義很不現實。比如說火槍陣的排列還有鴛鴦陣的配置,我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