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自行請罪,莫然也不好說什麼,標誌性的淡笑慢慢的浮起,莫然擺手道:“王長老多慮了,青義從未怪過王長才老,又有何罪所恕。”
“唉~”嘆息了一聲,王恙的臉紅的跟豬肝似的,實在沒辦法見人,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山巔。
萬事皆宜,落了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許真衡自然是興奮無比。
大笑了一聲,許真衡走上前道:“許家出了青義先生這麼個人物,真衡居然還矇在鼓裡,實在是失職啊。今日有幸目睹青義先生神技,真衡很是欽佩,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讓真衡為青義先生接風吧。”
莫然聞言,冷冷一笑,心道:“有幾個丹師上山,你會不知道?說出去鬼都不信,看我是六級丹師,入不了你的法眼,現在實力遠超了鬱遊和王恙方才親自拉攏,這也太勢力了一點吧。”
雖然是這麼想的,可莫然自然不會表現出來,拱手一禮,莫然歉讓道:“許家主過獎了,青義只是區區一介丹師,有何本領讓許家主親自接風,莫要勞煩許家主了。”
“不煩,不煩。呵呵。”許真衡果然人精,莫然如此明歉暗諷的話,根本沒讓許真衡露出囧態。
許真衡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隨後大聲喝道:“來人,金光殿擺宴,為青義先生接風。”
“青義先生,請。”
許真衡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莫然也不好推辭,點了著頭,莫然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跟著眾長老一同前往金光大殿。
天水峰,段家。
段元闊此時正為著契約之戰的事而憂心,無比煩燥的時候,忽然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
來人是段元闊的嫡系,名為段子行,專門負責幫段元闊打探各路的訊息。
一見是段子行,段元闊立馬站起身來,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段子行如實回道:“回家主,查出來了,在玄光閣搞出動靜的是一個名為青義的丹師,此人剛剛在許延廣的住處,為了救治一名女子,與王恙產生了糾紛,最後以強橫的實力當場煉製了一枚七級金靈丹,此丹的品質遠超鬱遊與王恙的丹藥。”
“什麼?”段元闊聞言,大驚失色:“這個青義是什麼人?之前為什麼沒有他的訊息。”
段子行冷汗直流,低聲道:“回家主,此人剛剛上山不久,之前他只是以六級丹師的身份上山,所以屬下們並沒有在意。”
“六級丹師?”段元闊回想了一下,勃然大怒道:“狗屁六級丹師,此人肯定隱藏了實力,最近是誰負責在山腳下迎接此人的?”
“回家主,是段慶。”
“段慶~,這個廢物,一個丹師都請不上山來,我要他何用?子行,傳我令,將段慶調到宗祠,看守十年。這個笨蛋。”
段元闊此言一出,段子行下意識的了打了個冷戰,調到宗祠,跟打入冷宮沒什麼分別,那裡除了日以繼夜的守在大門外,根本沒有任何修煉的時間,可以說,段慶算是廢了,至少十年,他將永遠止步於巔峰武聖的狀態。
“還有。”段子行正想著,段元闊又吩咐道:“馬上想辦法徹查此人,哼,在這個時候上山,他的身份很可疑。我不信他一個七級丹師就是為了許家那麼點武學典籍而來的。”
“是。”段子行大聲領命,不敢在此地多待,轉身離開了段元闊的房間。
段子行走後,段元闊神態萎靡,頓時蒼老了幾分,口中卻是喃喃道:“希望不要讓他煉製出那枚丹藥,不然的話,一切又要變成未知之數了啊。”
970 許耀光
鐘鼓磬音,如繞樑梵音,蜿蜒迴盪,響徹著整個金光大殿。
做為許家議事重地,這還是許真衡首次將它做為招待賓客之用,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