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擔心的問題終於出現了,許家主,你已經違背了家規,紫金斷玉丹這個時候出世,難道你想讓自己的女兒成就金靈宗的宗主?”
充滿著憤怒的責問,自段元闊的口中道出,聽在圍觀眾強者的耳中,皆是色變了起來。
紫金斷玉丹,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枚丹丸是什麼,可身為兩大家族的長老堂主們,卻是有所耳聞。
事情關乎始祖血脈,關係到兩大世家今後的發展,更是關係到最早金靈宗的宗旨,哪個敢含糊?於是乎,繼段元闊的一聲責問傳出之後,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轉向了許真衡。
許真衡聞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冷笑間,再度回頭,反問道:“段家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許真衡在大家的眼裡就是這種違背祖訓的人?”
“不是嗎?那你告訴我們,青義煉的是什麼丹?”段元闊絲毫不退讓。
許真衡很有信心的答道:“我哪裡知道?青義先生學究天人,丹境修為更是大陸之首,紫金斷玉丹為是七級丹藥,我想許家主不是沒見過七級丹藥出世吧,要真的是紫金斷玉丹,會有這樣的聲勢?”
原本被段元闊指責,許、段兩家的眾人差點就相信了他的話,可聽到許真衡的反問,眾人也覺得有理。
青義前後兩次煉製七級丹藥,那種丹劫的聲勢大家都看在了眼裡,與現在相比,簡直太小兒科了,正如許真衡所言,要真的是紫金斷玉丹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聲勢。
被許真衡反駁,段元闊也啞口無言了起來,只不過,他還是不相信許真衡的話,針鋒相對了數百年,段元闊對許真衡的脾性再瞭解不過了,如果用老奸巨滑來形容許真衡這個人,根本是抬舉他。
雖然很是懷疑許真衡的用心,可段元闊根本沒有反駁的理據,他只能怒氣衝衝的望著黑雲翻滾的天空,恨聲道:“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如果當真是紫金斷玉丹的話,我想許家主也知道祖訓上是怎麼記載的,到時候,許家主就是許、段兩家的罪人,是金靈宗的罪人。”
“那我們就看看吧。呵呵。”
輕笑間,許真衡根本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雖然所有人都看不出許真衡有什麼異樣,然而在其心中,卻是猶如翻江倒海般擔憂不已。
心底裡,許真衡默默的禱告著:“青義,快想辦法啊,不然的話,誰也保不住我們了。該死的丹劫,怎麼會聲動這麼大,如果只是七級丹,才好辦啊。”
事已到此,即便是許真衡再擔心,也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期盼著莫然到時候拿出來的是一枚與眾不同的丹藥。
駁雜的天地靈氣開始匯聚,正自眾人凝神以往間,天空中的黑雲開始閃動起驚人的電花。
這是丹劫降下的前兆,是不可忽視的強大雷劫氣息。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數丈,又不捨的停下,生怕錯過了這驚天的變動。
羅天閣內,四壁早已破敗不堪,而此時,莫然仍舊是保持著雙掌抵在許潔兒後心的動作,絲毫不敢放鬆,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停留,許潔兒便會因為缺失生機而無法復活,目前情況好的是,在許潔兒的靈海之內,依然有著一絲真靈魂力的悸動,彷彿是許潔兒在冥冥之中一直在提醒莫然,告訴他,我還能挺住。
莫然當然不會放棄,如果放棄,就算是他得到紫氣,煉成八級丹又有什麼用處。全力釋放著木屬性內氣,維持著已經斷了氣的許潔兒的心脈,豆大的汗珠已經不知滾落了多少。
莫然感覺到慶幸,他慶幸自已在三個月前恢復了實力,否則的話,今日煉丹,將會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還沒好嗎?”
一邊維持著木屬性內氣的輸出,莫然一邊關注著兩枚丹丸的變化,此時,黑色丹丸依舊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