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倒讓龍烈血對這個地方有了一個大體的印象。
皮卡車最後停在了瑞江城南的一個地方,這裡背靠大山,瑞麗江就從不遠的地方流過,屬於城中商業中心的外圈。既不熱鬧,也不冷清。
周圍很多地方都掛著各種商號和公司的牌子,皮卡就停在一棟三層接,佔地不大的院子裡。院子裡種著很多芭蕉樹,院子地外面,掛著富華商資公司的牌子。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龍烈血卻很清楚,這個富華商貨公司幕後真正地大老闆,就是總參二部。自己的這次金三角之行,無論是在血龍會,還是在軍隊這邊。幾乎找不到一個持贊同意見的人,但不管怎麼樣,在血龍會已經著手將勢力向南延伸地時候,隋雲也為自己跟總參二部的人格上了線,有二部的人幫忙,自己在這邊的活動可以獲得他們很大的支援著特別是情報和資訊這一塊,這一塊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尤為重要。
半個小時之後,一切安頓好,在小樓一個隱秘的房間內,桌子上他攤著一份地圖,孫銳高指著地圖跟龍烈血介紹著情況。
“……武令彪的拉貢自由軍盤踞在克欽邦地奈塔河,脫落河與胡岡谷地的交錯地帶!其實際控制的地盤面積約在2600平方公里左右,雖然他們打著軍的旗號,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它的實際人數應該在2200人到2500人之間,在金三角割據的數十股地方武裝中,‘白魔’武令彪所掌握的力量不算最強,但卻是最讓人恐懼的一隻,他手下的軍隊號稱‘白魔戰士’,這隻武裝的最大特點就是殘忍好殺,凡與其交戰者,從不留俘房,所有的俘虛與傷員皆削頭斷足,不留活口。生活在這一代村寨中的老百姓,無論種族,都畏其如虎。沒有多少人敢和他做對。就是在半年前,有著金三角最大的販毒武裝集團的大毒梟博昆的一批貨在薩萬放武令彪搶了,博昆開始時還調集軍隊準備和武令彪幹一架,但最後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雙方部隊除了小規模的接觸過以外,並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武令彪最終沒有把貨還給博昆,博昆最後也沒有拿武令彪怎麼樣,由此,可見眾人對武令彪的忌憚……”
龍烈血皺著眉頭,這個號稱“白魔”的男人遠比他想象得更難纏,要是這個男人的情況真如孫銳高說的這樣,那這次他們在省城的損失跟這個男人所擁有的力量對比起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歷經了兩次失敗以後,可以預見的是,這個男人如果再一次報復起來,則更加的可怕,後果也更加的難以預料,事實上,這個男人這一次的報復行動如果不是沒有算到有自己這麼一個人物存在的話,整個血龍會早已經屍橫遍野了。就連自己差點也九死一生,這個男人的心計,手段,狠辣與實力。實在是自己到現在為止所遇到的所有對手中最可怕的一個,也是唯一可以堪和自己較量的一個。黃翔那樣的垃圾跟他比起來只不過是一坨用黃金包裹起來的放在供桌上的大糞,省城的那些所謂的黑道老大和這種人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有這麼一個人在一旁隨時對你處心積的算計,虎虎眈眈的琢磨,任誰,也無法睡得安穩,不過現在情況也不是完全超出自己的掌握,那個男人可以躲在暗處算計血龍會,那自己,又何嘗不能躲在暗處算計他?敵明我暗,敵暗我明,這樣的遊戲玩起來也才有意思。不論是於公於私,這個男人都是一個值得認真對待且不能迴避的對手。
“這個武令彪到底是什麼人?”
“武令彪原本是塔共時代駐守在拉貢的一位團長,是塔共軍事學院第一期的學員,在塔共倒臺的時候,武令彪和其他塔共的軍隊領導人一樣,一腳把塔共踢開了,自己率部起義,發表宣告脫離了塔共的領導,和塔共劃清了界限,塔共當時的大多數領導人和軍隊都插手了毒品生意,在塔共倒臺後,武令彪輕車熟就,把毒品生意由暗轉明,與以前不同的是,在塔共時代,軍隊的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