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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得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閻王殿。事件的真相被重重的黑幕所掩蓋。除了少數的當事人以外,在經過最後勝利者的重重加工之後,不知道真相的人抬頭,在那漆黑的天幕上,唯一還能看見的,也就是一顆光輝燦爛,指引著眾人前進方向地北極星了——真要說起來,大多數的歷史真相也不正是如此麼?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凝聚著其光輝足跡與偉大事蹟的讚美詩而已,只適合在華麗的舞臺上來表演。而舞臺的背後,聚光燈三尺範圍之外,有多少的道具與演員,有多少的黑暗與骯髒,又有幾個人能看得見?心虛者,也只有強迫所有的觀眾把自己的目光,思想,語言集中到那小小的聚光燈範圍之內了,當讚美詩發出**時的詠歎調的時候。坐在觀眾席上的人,也只能呻吟或拍起巴掌。這當然算是一種強姦,或者說得再直白點,再粗俗一點,就叫“日”,但你得承認,就是“日”,有的人也能“日”出風格來,“日”出水平來——爺爺日完了,進了棺材,換老子上來日,老子日完了,準備要進棺材了,孫子也脫了褲子,那**,紅通通的,倒像他激動的臉蛋,地球人都知道,看樣子已經不是充血一天兩天了,像吃了好多瓶的偉哥……所以,日,也是一種境界!

對省城黑道上的那些小蝦米來說,他們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北極星是最後的勝利者。

在大廈的四摟,明顯的比三摟多了一些人氣,嚴昌三人走在通道里,不時可以遇見一個兩個北極星公司的員工,有男的,也有女的,都很精幹,那些人在看到嚴昌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不需要嚴昌說什麼,就自動的站到一邊,把通道讓出來,向嚴昌三人躬身致意,這又讓趙孫二人見識了一把北極星公司的素質,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場面,倒讓趙孫二人有些不好意思。

“晚輩對於長輩,員工對於領導,下位者對於上位者,都要表現出足夠的尊敬與禮貌,這是咱們老祖先幾千年留下來的傳統,可是現在這些年輕人,不懂事的太多了,油滑的也太多了,一個個都太浮躁,本來該他們繼承的一些東西,都被他們丟到垃圾堆裡去了。在北極星公司,有很多地方,我們其實很傳統,也很保守,就拿這個‘禮’字來說,凡是新進公司的員工,都要經過此方面的專門培訓,我們不僅是教育他們什麼是‘禮’,更重要的是教育他們認識尊重這個‘禮’字背後,我們老祖宗崇尚了幾千年的一個最根本,最實質的原則——有能者上,無能者下!很多人認為咱們ZH國人自古以來崇尚這個‘禮’字就是要對別人卑躬屈膝,這是奴才漢奸和那些被閹割了的人的想法,那些人,根本沒有明白到底什麼是老祖宗的‘禮’,那些人也根本不配談‘禮’,咱們老祖宗在談‘禮’的時候,在對人抱拳鞠躬的時候,骨子裡,可是流著彪悍與桀驁的血液!”

嚴昌這一席話直說得趙營長和孫處長這兩個當兵的男人激動得拍起了大腿,“還是嚴總有學問,我就說呢,別人都說咱們國家是禮儀之邦,可我就奇怪了,你禮儀之邦是不是就連骨頭都不要了。有些人一見了那些個外國人就***都像奴才一樣,還在哪裡不要臉的自誇,咱們是禮儀之邦,不能怎麼怎麼樣,操他***,你今天講究禮儀,能有古人那麼講究麼?可古人那麼講究,霍去病還不是把匈奴打得跑出去幾千公里。唐太宗不也把那些高麗棒子給收拾得低眉順眼的,那時候的高麗棒子可不敢給自己的城市取個名字要咱們叫它什麼‘首’,什麼‘宗’的,就差叫爺爺了,操,這‘首’和‘宗’在咱們民族的字眼裡,都是有著特別意義的,哪能亂叫?嚴總不說我還想不明白,嚴總一說我總算明白了,現在這些軟骨頭講的‘禮’原來和咱們老祖宗講的‘禮’完全是兩碼子的事!呸……”

嚴昌的臉皮再厚,再能喜怒不形於色。聽了趙營長的誇獎,說真的,他也沒有膽子和臉皮說那些話是他自己發明的,是他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