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手雷共同落地,轟隆作響聲密集刺耳。
吸入鼻子裡的,盡是火藥的硝煙味!
結果。
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
那道身穿橄欖綠軍服的身影,毫髮無傷的猶如虹光爆射飛來!
面對前方几十輛龐然大物,蕭逸純粹用肉身轟撞過去!
颶風貫穿席捲,到處是翻飛的坦克!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此時,蕭逸直接殺進了軍隊的後方,讓多少甸緬士兵慌亂交加。
情急之下。
只好被迫發起白刃戰!
他們施展身法衝去,刺刀閃爍寒芒掀起罡氣。
蕭逸冷笑,每行一步,身形就瞬間晃過二十幾米,就打出一拳。
每一拳打出,拳勁就轟倒大片敵人。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啊……啊啊啊……”甸緬士兵好比被收割的小麥,嘩啦啦的被攔腰折斷。
鮮血噴灑,屍體橫飛,各種器官破碎。
蕭逸身形如同鬼魅,很快就衝破了包圍圈,於萬軍叢中來到將領的跟前。
這時的溫託利,剛想乘坐裝甲車掉頭就跑。
眼前猛地出現一雙軍靴,將車頭給踩得凹陷冒煙。
“還想去哪?”蕭逸居高臨下的冷冷道。
“饒命,別殺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溫託利嚇得六神無主,失聲哭喊。
見蕭逸不為所動,溫託利扯著嗓子悲呼道:“我舅舅是當朝國主,甸緬軍政最高的掌權者!”
“蕭天聖,就憑這個身份,你就不能殺我!”
“姓溫的是你舅舅?”蕭逸挑起眉梢。
“對,我叫溫託利,是甸緬國主的親侄子!”
溫託利以為對方起了忌憚,立刻抓住救命稻草的說著。
“甸緬跟大夏一直都互不來犯,即使貴國當年在最窘困的時期,我國都沒有奉行西方主義觸犯你們。”
“蕭天聖閣下,求求你看在這層關係上,放過我這條性命吧!”
溫託利哪裡有半點將軍的鐵血做派,此刻,就跟慫包一樣哭喊哀求!
周圍倖存計程車兵們舉槍瞄準,心裡其實已經喪失了戰意。
蕭逸嗤笑幾聲,毫不留情的戳穿這個謊言。
“我問你,第一次天域聯軍向大夏發起進攻,甸緬敢保證沒有起歪心思?”
“恐怕要是有機會,勢必會爭奪臨近的省份吧!”
聽到這話。
溫託利頓時心虛了!
他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就曾經向舅舅提議發兵出征,企圖佔領雲湳這片肥沃寶地。
“沒有,真的沒有啊!”
溫託利硬著頭皮否定,一個勁的慌亂搖頭。
“好,這件舊事先翻篇。”
“這段日子,你們夥同血巫教的巫修,在大夏乾的齷齪勾當。”
“真以為誰都不知道?!”
蕭逸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領,在眾目睽睽之下提了起來。
溫託利感受到澎湃殺氣,徹底的拋掉顧慮。
他拼命的喊叫著,深怕下一秒小命丟掉。
“我們都是被逼的,全部是血巫教要求做的!”
接著,溫託利想到什麼,扭頭朝不遠處的土堆伸手指去,
“快,血巫教的長老躲在那裡,你可以去找他償命!”
事到如今,他只好找個背鍋的來抵消罪責。
砰!
土堆猛然炸裂,一抹紫色身影風馳電掣的遁逃!
蕭逸雙眼微眯,笑容森寒。
“蕭天聖,該說的我都說了,您想要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