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船上一個不留”,王爺何等人物,此言一出,女眷和家丁如赦命一樣,紛紛退出艙,白袍人有點遲疑。
“你也出去。。。。。。問問司馬青怎麼回事?。。。。。。他如果不想跟我,就交出令牌,以後生死由便,再也不是我王府中的人了”。
白袍人一揖手,退下,走到艙門口,回過頭,凝視了虔婆片刻,似乎要說什麼。
倆孩子抱著虔婆的腿,眼巴巴地看著怒氣未消的虔婆,虔婆摟緊孩子。
“別怕,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江臨王,你們的姥爺,這位是。。。。。。”。
“虔婆。。。。。。我。。。。。。我就是她倆的母親。。。。。。我對不起這倆孩子,沒有餵過一口奶,縫過一件一衣服”,郡主說著,眼淚撲噠撲噠地掉來來。
做為女人,同病相憐,虔婆也不禁傷感起來,把倆孩子推向郡主。
“這是你媽媽。。。。。。叫 媽媽。。。。。。媽媽。。。。。。”。
倆孩子從會說話,就沒發過“媽媽”二字的音,小嘴呶呶,就是發不出音來,虔婆心裡一酸,蹲下身拉著倆孩子的手,一字一句地教起來。
“媽媽。。。。。。媽媽”
“媽。。。。。。媽。。。。。。媽媽”,倆孩子終於叫出聲來。
郡主摟著孩子,不禁放聲大哭,王爺似乎也心頭酸巴巴的,轉過臉,偷偷地抹了一把淚。
有道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再鐵的漢子,當遇到情意纏綿,兒女悲涕時,也不禁悽然,虔婆也曾修煉到性情兩空,於人於事有超然之感,但對這孩子在親孃面前的抽泣,也是酸心熱淚。
郡主抱著孩子哭泣不止,可倆孩子似乎茫然,有點不知所以了,血緣親情讓她倆知道孃的酸楚,但更深的情感,她倆有些朦朧,眼巴巴地看著虔婆,希望婆婆能給她倆一個解答。
虔婆緩過神來,知道眼前的局勢不談開,對誰都不好,可看到王爺欲言又止的樣子,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她心裡拿定主意,不管王爺和郡主說的天花亂墜,不論是他們要用武力,或是親情打動人,我一定要把倆孩子送到京城,完成馮萬金的遺願。
“郡主,消停消停,你們不是有話要說嘛?”。
“虔婆,我想把倆孩子留在江南,不讓她倆過長江”郡主止住哭泣,道出此行目地。
“郡主,我是受馮萬金之託,送孩子前往京城,交給阿陽公主”。
“阿陽公主?。。。。。。她是什麼人?”,郡主有點諤然。
“具說,阿陽公主開了一家歌舞藝校,專為皇親國戚培養歌伎舞伎,也為皇宮尋找和培訓能歌善舞之人”。
王爺似乎有點不耐煩,他知道這是怎樣的一所學校,但他對馮萬金和郡主有愧,再說,把這倆孩子帶回姑蘇,難免紙裡包得住火,如果讓世人知道,堂堂的王府有私生女,這將如何是好?。
而郡主這時有點死心眼,看到從未謀面的倆孩子,如此可親可愛 ,有點捨不得放手,而這倆孩子從小跟虔婆在一起,養成了心底坦然,無畏無懼的秉性,再說,又出入過風月場,大大小小的事件和場面也見識過,對今天的事情,她倆似乎曾經有過預感,而對一頭是榮華富貴,一頭是流離飄泊,她倆似乎沒有猶豫,選擇了跟虔婆飄泊。
倆孩子掙脫郡主的羈絆,默默地站到虔婆身邊,緊緊地拽住虔婆的衣角,好像怕虔婆要飛走一般。
王爺看到這一切,不禁眼望郡主,好像在等待郡主拿主意,而作為母親,怎麼讓孩子遠走高飛,脫離她的視線,郡主眼淚汪汪,伸手去拉孩子,可倆孩子犯上了拗勁,說什麼也不肯再到郡主身旁。
“王爺,你就讓我帶孩子走吧,她倆從小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