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然就僵硬在那裡，靈魂被抽空了般，整個人木木的。

&ldo;安然，你怎麼了?&rdo;兩個護士被安然這樣子嚇到了，忙跑了過去……

殷音端著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然坐在椅子上，兩個護士將她遮擋住，似乎在說著低聲說著什麼，神色焦急。

&ldo;怎麼了?&rdo;殷音開口問。

大概是聽到殷音的聲音，兩個護士瞬間僵住，互相推了下，其中一個護士走出來，眼含歉意看著殷音。

&ldo;那個，殷小姐，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rdo;

殷音跟她走了出去。

&ldo;那個，殷小姐，對不起，我們說起安然病情的時候，不小心被她聽到了……&rdo;

小護士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最後補充道：&ldo;……真的很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會了。&rdo;

殷音神色怔怔，並沒有看不斷道歉的小護士，而是看向了病房，被牆遮擋住，她看不到安然現在的情況。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道：&ldo;算了，這件事我也打算這兩天跟安然說的……&rdo;

其實，她一直在斟酌用詞，不知道該怎麼和安然說比較好些，但想了想，似乎無論怎麼說，那結論都改變不了。

或許，這樣也好吧。

殷音想。

兩個護士離開了。

殷音回了病房。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小臉沒有血色，神色茫然，眼神有些空洞，手指偶爾無意識顫抖了下。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般。

殷音看著心慌，有一種小姑娘就要離開，再也抓不住的感覺。

行動快于思想，她直接上前將安然緊緊抱在懷裡。

&ldo;安然，媽媽在這裡，媽媽在這裡……&rdo;

殷音不斷這樣重複著。

這個時候，說其他話，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說不要怕，肯定能治好，可她能給安然這個保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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