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先主離去便一直空著,除了先主的後人,沒誰敢自居。”
文一鳴的確很尷尬,雷鳴淵天險他是心動不已,卻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道坎,來了不到一天便將其霸佔,有種無功自居,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很彆扭,令他無法接受。
“諸位,叫我名字,少主二字休要再提!”他索性座了下來,自然側著身子,不接受,搖頭自嘲道:“實不相瞞,我的確喜歡雷鳴淵天險,但這不是屬於我的,受之有愧會讓我修為停止不前,如果信得過文某,在文某需要的時候,能讓我自由進出便足夠了。”
洪建鄴止住了眾人的不休,嘆道:“既然如此,那文公子可否在此盤恆數日,待老村長出關定會證明你的身份。”
文一鳴奇道:“老村長?你們不會合著來忽悠我吧?這可是身世大事。再說,就算證明了,我也不會接受,不過能容我等在此避難,文某感激。”
若是外人或許會覺得他太做作虛偽,雷鳴淵這種天險居然一再推辭,不過他除了心有別扭外,也不願意當這七堂寨殘存的頭兒,那可是和狂影為敵。
他的確不爽狂影,卻不到傾畢生之力要滅掉狂影的地步,若接受了便相當於戰友了,看看這四臣村,不過千人而已,還有大部分是普通村民,除了四名武將和那四臣傳人稍稍入眼,全是拖累,他可不想被綁在同一條繩子上。
蔡詩詩微微一笑,感覺文一鳴舉止放開了有些無賴的感覺,笑道:“你將血玉指環收起,到時它可以證明,免得說我們弄虛作假。”
第五百四十九章:身世浮出(三)
洪濤親自送文一鳴從議事堂回到客堂區後便離開了,一路上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神色間不變的感恩之餘,多了一絲尊敬,令他很不適應。
天井中,阿蒙等人圍坐在大長條石桌旁,侯二在旁以茶水伺候著,賽亞仁和老烏穿插著在院中走來走去,憂心忡忡。
見他回來都是起身相迎,文一鳴知道大家擔心自己半夜被接走,感動之餘簡述了一遍事情原委,讓眾人回屋休息,自己留在天井中獨自發呆。
雷鳴淵對他確實有吸引力,他也相信四大長老的說法,和自己以前的推斷極為吻合,從最後一刻鐘的閒聊中,他知道了敖問天乃是文氏一脈的直系,而文氏一脈幾千年來始終單傳,至敖問天時,其父更是因舊疾重傷導致徹底沒了生育,壽命只餘三百餘年。
所以四大長老推斷,天問宮在七百年前便是旁系代掌宮主之位,而幾百年來,他們或多或少收到東森天問宮逐漸沒落,不復當初,應該是和這枚血玉指環無法開啟有關,畢竟這是隻能由文氏直系掌管的物事,非是單純的信物。
天問宮離他太過遙遠,不願也不敢去想,權利使人腐化,如過讓天問宮知道還有文氏直系再世,指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他要組建自己的勢力,天問宮和雷鳴淵雖好,卻也不至於不顧後路,說直白點,自己一手組建成長起來的勢力,才能真正為自己所掌控。真要給他一個雷鳴淵和天問宮,在舊部權勢不放手的情況下,就算他有雷霆手段,估計前三五十年都是沒有實權的傀儡,這不是他想要的。
一邊思索著,一邊開啟空冥境界緩緩的修煉著,他決定若無其他變故,先暫時在雷鳴淵寄居數月,避難的同時也好好提升下修為。
不知不覺天光大亮,侯二為他們精心準備了早餐,眾人也不在正廳用餐,就在露天天井中聊著天就餐,日子好似忽然進入了平靜。
中午時分,洪濤三兄弟過來了,領著他們在村中隨意轉轉。
走在村子的外圍,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普通村民在栽種莊稼作物,還有一些少年三五成群在山腳下放牧,一片和諧自然,令大家心情相當放鬆。
第五秋婼很喜歡這個地方,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