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也已經一同消失‐‐
此時此刻,無論他願意不願意,抬起頭看見的,只能是那一片和其他犯人沒有任何不同的蒼穹。
黑髮年輕人那張無精打採的臉上變得更加黯然,轉身真想要離去,吸了吸鼻子,卻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嗅到了一絲絲花香‐‐絕翅館常年種植耐活耐操的四季常綠植物,哪來的花這種奢侈品?
略驚愕地停下步子,轉過身去,終於,在二號樓大廳旁邊的那片泥土地上,他看見了一棵生長趨勢良好的大樹,此時此刻,高大的樹上居然開滿了拇指大小的百花,成一簇,在寒風中迎風盛開著,每當寒風吹來,樹葉刷刷作響,幾朵小花吹落於地面上,於是那樣的花香變得更加濃烈了一些。
黑髮年輕人盯著那棵樹有些出神。
這棵樹好像是他狗崽子的時代,曾經無數次滿臉猥瑣地惡意滿滿在那裡翹起腿噓噓試圖實踐&ldo;尿到底能不能燒死一顆在寒風中屹立不倒的樹苗&rdo;的那棵樹……
如今他死了。
這棵他一直想看它什麼時候才能死的樹不但沒死,還他孃的特別風騷地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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