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們先撇開不說,單說你吧,雷因斯先生,&rdo;伊萊咬牙切齒道,&ldo;你什麼時候配合過我的工作?&rdo;
雷切莫名其妙地看了館長大人一眼,就好像他說了一句天底下最廢話的廢話:&ldo;你廣播,我到這裡。&rdo;
伊萊:&ldo;帶著你的狗崽子‐‐看見掛在門口的牌子了嗎?&l;哈士奇不得入內&r;我還以為我寫得很清楚。&rdo;
&ldo;沒看見,&rdo;雷切漫不經心地說,&ldo;大概是被風吹掉了吧,而且,你看,你要賣掉絕翅館館長的位置,按照常理,我們應該去投書你的。&rdo;
伊萊:&ldo;……&rdo;
雷切:&ldo;但是我們沒有,對了,你什麼時候走?&rdo;
伊萊:&ldo;……&rdo;
雷切:&ldo;行李收拾好了嗎?&rdo;
伊萊:&ldo;……&rdo;
雷切:&ldo;借少澤給你用一天,快收拾。&rdo;
阮向遠:&ldo;嘎嘎嘎!!&rdo;
綏啪地一聲合上手中的資料夾,轉過頭來拍拍雷切的肩,冷靜地說:&ldo;玩夠了嗎?在你把館長氣死之前,我們說下正事如何?&rdo;
&ldo;沒玩夠。&rdo;雷切回給好友一個更加冷靜的眼神,&ldo;誰讓他不讓隼進館長辦公室,憑什麼?&rdo;
伊萊:&ldo;喂,我還在這裡好麼。&rdo;
&ldo;可惜在年輕的雷切眼裡,恐怕我們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奇怪生物而已,伊萊,我們都不計較了,你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rdo;白堂依舊是那副天塌下來也要微笑的德行,和始終沉默的t不同,中年男人站起來三兩步繞到綏的椅子後面,在椅子上的兩位年輕的王轉過來之前,他伸手飛快地將那份資料夾從黑髮男人的手中抽了出來,翻開看了兩眼,&ldo;啊,聽聽,好有意思的合同書‐‐&rdo;
雷切:&ldo;忽然不想聽了。&rdo;
白堂用詭異的戲謔眼神掃了滿臉警惕的紅髮王權者一眼,隨即低下頭,勾起唇角大聲地將合同朗讀了出來‐‐
&ldo;&l;我相信人間充滿真愛和善,我相信這些美好的東西無處不在,包括這個世界上最陰暗的角落‐‐&r;&rdo;
第一句話就果斷讓最煩這些東西的人暴躁了,雷切額角青筋暴起:&ldo;這什麼?什麼時候神父也負責擬設合同書了?&rdo;
綏給了暴躁的好友一個無奈的眼神,修長蒼白的指尖豎起來輕輕壓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表情,沒有得到支援的雷切不太愉快地抿抿唇,低下頭心不在焉地用手指尖撥弄狗崽子高高豎在腦袋上的狗耳朵‐‐
狗崽子蹲在地毯上,吐著舌頭聽得很認真。
&ldo;雷切,看,連狗都比你有悟性。&rdo;伊萊冷笑。
&ldo;……連你自己都跑出來打岔是什麼心態,館長?&rdo;白堂無奈地掃了眼隨時隨地都在尋找機會反擊的伊萊,心裡琢磨著這傢伙肯定是天蠍座,眼下卻不停地飛快掃視著這份合同當前頁面的內容,在發現都是一些直接從各種經典上抄下來的廢話之後,果斷翻了一頁,然後在第二行就看見了重點‐‐
&ldo;&l;為了追逐最終的陽光和